文凯忽然脑子里跳动着一个想法,他觉得自己应该亲手去办理这件事。因为再也不能草率地对待眼前的事情。因为还有好多事要做,自己赔不起时间不说,还给案情无意中留有了很多的线索。这件事一定要利索地告捷,反之,将会招惹警察的关注。真要是调派了警员值班看守,我们再对他下手可就很难了。“要这样吧,还是我带俊生去处理这件事吧。司机,咱们去医院!”
“文凯哥,你最好还是别直接出头来处理这件事,因为,因为……你对警察来说,或多或少都有些前科,恐怕行动可能不是那么方便,还是我带小利去吧”俊生果断地否定了文凯的想法,提出了能够说服文凯的理由。
文凯略思片刻点了点头,“好那—那么可要小心点。”
“嗯!”
俊生和小利分开混迹于来往穿梭在医院走廊的人群中,他俩终于在外科的急诊室里现了淹淹一息的跛子。因为跛子是独身生活没儿没女的,兜里家里又没钱就医,是警察陪护证明才将跛子用12o救护车送到了大夫的听诊器下。
俊生佯装成就医患者的陪护,逗留在急诊室的门外,透过没有关严的门缝,注视着室内的一切。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的功夫,跛子打着点滴、被护士用医院里的代步车推进了电梯。
俊生和小利顾不上等待下一拨的电梯的到来,直接冲到梯阶楼梯,两蹬并作一蹬地跑向楼上。然而,整个过程,警察始终地陪护着患者,没有给俊生他们任何机会。
“俊生哥,他们看守的严密,我们是不是应该主动地接近目标,找机会下手?”小利凑近俊生的身边,压低声音说道。
“怎么才能找到机会?”俊生茫然的神色里含带着焦虑。刚才,俊生没有把那跛子置于死地,本身就是自己感到遗憾,如果这次再失去了吸收的机会,他感到无法面对文凯对自己的信任,但他对眼前的情况又束手无策,心中格外焦急。他不解地望着小利,期盼他能有一个完美可行的良策。他穿过人头的缝隙,望向守候在患者重症观察室外的警察,不知所措。
这时,一个医生从重症室的房门中走出来,挤过围拢在门前的患者家属,向卫生间走去。俊生眼睛一亮计上心来。俊生赶紧挤过人群跟了过去。
“你好,医生!我说重者室里的患者的家属,就是刚才进行抢救送进的那位患者,……哦我想打听一下,他现在抢救进行到什么过程阶段了,完美家属目前都需要做些什么工作?”俊生见医生有些脸带燥意,急忙将一打钞票塞进医生的手中。
医生顿时脸色泛起了笑容,“哦,患者目前的情况是这样的。虽然伤势不轻,脑干中度手损,但绝不会导致生命的危险,只是怕外伤感染脑内,不过概率不大,不等于说没有任何危险。有些事情,意外很难避免,也会出乎人的意料,目前的情况就是这样的。”
“你们患者现在还需要再做什么病理检查吗?”俊生很内行地向医生详细地打探着跛子的病情进展情况。
“哦,该做的检查现在已经都做完了,患者现在需要在重症室观察一段时间,才能转送到普通的病房。”医生自信地想俊生介绍了跛子的病情基本状况。
“哦,对了。医生,我是患者是远方亲属,是从大老远的地方赶来的,还有事必须尽早赶回去,只是想看看患者,不知医生能不能想办法帮个忙?”
“这个……”医生皱起的眉头中,说明事情并非那么的简单,可也并没有拒绝,就说明有机会实现。医生望了望视钱很淡漠的俊生犹豫着。
俊生似乎看穿了医生的心事和用意,会意地笑了笑:“大夫,我知道这事不好办,就靠你给想个办法喽!”俊生说罢,又愁周围没有外人的时候,把几张人民币塞进了医生的兜里。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