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你媳妇一起回北域给你父王母后请安去,这不就能看到你父王母妃了吗?驸马乖了乖了,莫要伤心了,本宫心都被你哭得散碎了。”皇后娘娘也不免被怀中驸马爷思亲之情所感染,竟是也忍不住留下了泪水。想这半个多月相处下来,眼见着这驸马衣不解带地为自己操心操力治病施针,不惜用各种办法把自己这半条病从鬼门关救了回来。想必若没有这孩子自己身体又如何能挨到此时,别说是重病痊愈了。皇后娘娘其实早就把这个俊美善良驸马爷当成是自家娃儿一般无二,何况这孩子又是自己唯一*女驸马爷呢!此时见欧阳天娇如此委屈哭泣之相,到真叫皇后娘娘心无比难受,想来虽是已经娶妻成家做了驸马爷,但这实质上却到底还是个与公主年纪相仿才不满十七岁娃儿啊,哪里会是不想念生养自己爹娘呢。
一旁侍奉皇后娘娘身边小宫女也不由得被这等子情景所感染,全全忍不住低头暗自拭起泪水来,也默默想念起自己远宫外亲人。
皇后娘娘暖暖安慰之言让欧阳天娇泪水流得是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哭得这么伤心。此时她觉得皇后娘娘真是位慈*温柔母亲,就连这身上味道也像极了自己母妃,试想这样皇后娘娘怎么会生出那样刁蛮任性女儿来呢?就连这品性上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之遥,会不会是投错胎了?想来若是那个三公主脾气有这温柔善良皇后娘娘一半就好了,想必兄长也就不用逃婚外了,而且自己也不会这么委曲求全背井离乡离开家园爹娘,如今兄长音信全无,自己又京城无法脱身,想那远方父王母妃身边一个亲人都不,这让她欧阳天娇如何能不担心扰神。
……
就欧阳天娇趴皇后娘娘怀中肆无忌惮哭泣着时候,皇帝正巧从门外面走了进来。
话说老皇帝不让宫人传禀,便自行走进了皇后娘娘寝宫,不想这一进屋来就竟然看到驸马爷与皇后娘娘双双坐床中抱一起宏大场面,这一目简直太无法让人消瘦了,何况是刚刚听到绯闻老皇帝。
“大胆,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皇帝觉得一阵眩晕袭来,身体摇摇晃晃险些摔倒地。
皇后身边小宫女一听皇帝声音,方第一个反应过来,连忙俯身跪倒皇帝面前,高呼万岁……
“嗯?是陛下来了。”皇后娘娘听到声音,连忙松开怀中驸马爷,双双转过头向站门口处脸色煞白无血皇帝看去。
此时欧阳天娇一听是皇帝来了,方才觉得自己刚刚举动太过丢人,竟然趴皇后娘娘怀中像小女孩一样哭了,方连忙从床中站起身来低头擦拭下面颊上还未干泪水,俯身跪下向面前瞪着眼皇帝请安道:“儿、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旁太监扶着老皇帝身体,轻轻唤了一声皇上,皇帝方才稳了稳神。到底是万人之上皇帝,还是经得起大风大浪吹打,此时竟是能硬压下心头狂躁之气,但听得这驸马爷声音似乎有变,极像是刚刚哭过声音,细细柔柔,方沉了脸皱眉道:“你与皇后娘娘娘刚刚是做什么,驸马你声音又是怎么回事,抬起头来,让朕看一看。”
欧阳天娇心头一紧,怕是自己被发现什么,都是怪她太过没有定力,竟是别人面前如此软弱哭得一塌糊涂,而且对方还是皇后娘娘。这要是因此被人发现了身份,株连了家人父母,岂不是要让自己后悔终生。想此欧阳天娇方闭目速地整理了一下心境后,方才敢慢慢抬起头来看向面前老皇帝,俯首沉住声调解释道:“儿臣刚刚为母后把脉时,母后慈祥温语竟是让儿臣不由得思念起远他方父王母妃,竟、竟是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好有母后安慰儿臣,都、都怪儿臣没用,请父皇责罚……”
老皇帝一听这解释,又观察到驸马爷脸上果然有泪珠未落,不免舒出了一品气,到是有些相信这番解释。转过头看到床榻上*妻,也是一副流过泪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