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对主子大胆。而且这两人之间气氛似乎又太过暧昧亲近了~!难道说……驸马爷有断袖龙阳之癖?那白嫩小太监看起来如此柔弱瘫软,难道说刚刚这驸马爷对这小太监……
噗~!如此一猜想,众位窃窃私语军爷们,不由得了然,想必这驸马爷定当又这复杂深奥皇宫中又升华出来一段慷慨壮丽传奇绯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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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公主趴这人温暖背上,听着这人守护着自己不让别人相碰暖心话语,暗下不禁幽幽笑了一抹,刚刚埋怨斗气之心却也这时与这全心背着自己人儿冰释前嫌,释怀瓦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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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芙蓉公主娇躯并没有那么沉重,但欧阳天娇虽是有功夫身,却也依然还是个揉嫩女儿家,哪里背过一个人走了这么长时间路,此时却实是累得疲惫不堪。待得众目睽睽注视之下背着这一身太监服公主殿下回到寝宫之后,这头上豆大汗珠却也流得通透,侵湿了大片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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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爷,要不要奴婢扶公主殿下进去?”喜鹊担忧地跟累得大汗淋淋驸马爷身边,于心不忍问道。
芙蓉公主暗下咬唇怪这喜鹊多事,心下隐隐间竟不愿意被别人扶抱去,离开这让自己感觉到温暖安全后背。也不知为何这一日相处下来,芙蓉公主竟会渐渐全然对这人放下了戒备之心,自是暗暗觉得这人品行却也是不坏,算是个能坦然而对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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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天娇却不知芙蓉公主所想,侧头看了一眼瘦弱淡薄喜鹊,叹了口气,有些于心不忍将这背后沉重包袱转到别人手上,方摇头无奈道:“算了,送佛送到西,这都到这里了,还是我亲自背公主进去吧。”语罢,便朝着芙蓉公主寝宫之内走去。
芙蓉公主见这人没有把自己推出去,心中也自是开心高兴,抿唇暗下偷偷浅笑一抹,双手也微微抱紧了这人肩头。
欧阳天娇感觉到背上之人微动,叹了口气,方咬牙坚持着朝着那张宽大公主软床走了过去。待得走到床前,也是支撑到后一丝力气,不由得转过身一屁股与公主殿下一同跌坐进床中。
喜鹊见人家夫妻坐进床里,不由得红着脸退开几步,俯身低下头去,羞臊着禀告道:“禀公主、驸马爷,晚膳都准备桌上了,奴婢们先行退下了。”说完,喜鹊就带着几个侍女,极是乖巧懂事地退出了公主寝宫,容人家夫妻亲昵去了。
“好了,公主,咱们终于到了……”欧阳天娇坐床前大口地喘着粗气,暗下调息歇息了一会儿。芙蓉公主见这人没有站起来意思,自己此时双腿这人身体两边岔开,衣裙全坐这人屁股底下,这身体是动也动不了,起也起不来,不免脸红着对这人耳边轻轻嗔怪道:“你、你还不起来吗?想要这样坐到何时?”
“啊?”如此一问欧阳天娇方才发现自己坐这公主殿下床前,两人姿势都极为不雅,方连忙想站起来身,可这一用力想起来,却竟又被肩头还紧紧抱住自己玉臂生生位拽回到床中,由于这劲道之寸,竟没有稳住与那身后公主殿下双双一同跌倒入床中,身体交缠滚了一起。
……
“啊,好痛……”
芙蓉公主惊呼一声,抬眸间却见自己竟紧紧地怀抱着那人身体,双双鼻翼相交双唇相触,大眼瞪着小眼地吻一处。
时间似乎这一刻停止了一般,有却只有两颗心耳边碰碰跳动之声。芙蓉公主因惊着过度而微微煽动睫毛此时分外迷人。欧阳天娇觉得自己双唇都被这公主红唇上温度融化掉了,这样柔软香绵触觉不禁让她回想起那日喂药时短暂悸动和迷乱之感。似乎这久别触觉,让她此时此刻分外留恋彷徨。
欧阳天娇微微皱了抹眉色,小小地随心这张让她迷乱软软香唇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