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了個無法解決的問題,這使他神經過敏。
他在桑的鶴斯特時,就非常偶然地認識了中尉。他倆當時都是十六歲的年輕人,準備受訓後當軍官。但他想不到中尉會是現在這個樣子,而那時中尉是個有些安靜、心情愉快的年輕人,只是眼裡透出一絲魔影。
他們分手後的七年真是戰亂連年。中尉在英格蘭打了兩年,馬克姆打了五年。而中尉在歐洲大陸所經歷的那五年戰鬥的洗禮似乎把他鍛造成了一把所向披靡的利刃。這一切都毫無道理!馬克姆靠一紙命令和軍官對上級服從的習慣將中尉召了回來。這事涉及維克多打算怎樣處理中尉的傳聞。然而,中尉的大腦卻不是按著一定模式來思維的,他也不是可以被隨意哄騙的。現在他正朝幾乎不起指揮作用的總部挺進!
馬克姆現在可以確定中尉知道是什麼在等著他。難道中尉沒注意到英國共產黨黨綱中有關要重組軍隊的條款嗎?他在戰役中是否是過於一帆風順‐‐物極必反,不是嗎?當然,像這樣的人,清楚而有力地向世人表明了他的獨立性的人,是不能在總參謀部工作的,應該帶著支隊伍留在外面。
馬克姆還為妒忌所苦。他已習慣地看到中尉和他的隊伍間的那種親密理解,是的,可是這些傢伙實際上似乎在脫離隊伍行進,而在中尉眼裡卻很正常。這簡直太叫人厭惡了。嗯,這是要改變的。他們會意識到自己的權利的,這些傢伙會看到新的秩序會更好。一個聰明的指揮官在委員會下要比自己單槍匹馬地干更好,因為他總可以左右委員會的人選,以利於他自己,還可以將錯誤都歸咎於委員會。
士兵們一向都是些愚蠢的動物,馬克姆明白。依據中尉所了解到的情況,中尉是不會急於去總司令部報到的。但他又為什麼不把馬克姆送到西天,然後,掉頭向南,忘掉曾有過什麼總司令部一類的組織呢?對‐個總覺得自己無法行使指揮權的人來說,這蜿蜒的旅程是惹人惱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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