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劉麗麗坐一排,靠窗的一個姑娘,嘲諷的看了劉麗麗一眼,她們在一起坐了三天的火車了,她早就看出來了,這不是個好東西
秦舒婉閉著眼睛,面上平靜,其實心裡哀嚎不已,火車要明天早上十點多,才會經過雲水縣,想想還要坐那麼長時間,頭疼,非常的疼
「唉唉,說你呢?你沒看見你衣服上的灰,都把秦舒婉的衣服弄髒了嗎?你就不能挪一挪,離她遠一點嗎?」
秦舒婉睜開眼睛,就看著對面的劉麗麗,指著坐自己旁邊的人,很生氣的樣子
秦舒婉轉過頭,頓時瞪大了眼睛,我靠,這位大哥,不會是剛從煤窯里爬出來吧?
秦舒婉的反應落在劉麗麗眼裡,劉麗麗就非常的肯定,秦舒婉非常嫌棄這個黑煤球
然後就做出一副高姿態對黑煤球說,「你看看你多邋遢!你就不能自覺的去過道站著嗎?你看看你把秦舒婉的衣服都弄髒了」
黑煤球陸冬林:媽的,老子坐著一動不動,他招誰惹誰了,這是把他當軟柿子捏了
「管那麼寬,這火車是你家的?我是坐是站,還需要你安排?」
劉麗麗氣憤的說,「這裡是公共場所,你總該要注意點其他人的感受吧
現在也沒聽說那裡發生乾旱了?就缺你洗臉的那盆水了嗎?
火車都開了一個多小時了,你不知道去洗手間洗一下嗎?
自己邋裡邋遢的,還不允許人說了」
陸冬林回擊道,「我占著你坐了,還是擋著你道啦?
我安安分分的,坐在我自己的位置上,也礙著你事兒了
想安逸,那就呆家裡,別動彈呀,躺床上比哪裡都安逸」
劉麗麗:「你是沒占著我的座位,沒擋著我的道,但你身上的髒污礙了我的眼,身上的臭味影響我呼吸了」
陸冬林:「那你就憋著,別呼吸,別看我呀!不害臊」
劉麗麗臉都氣紅了:「你個臭流氓,誰看你了?」
陸冬林冷哼一聲,「你不盯著我看,你怎麼知道我身上髒?
現在還倒打一耙,到底誰才是流氓啊?」
陸冬林,現在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動彈,更別說要擠通一節車廂,去廁所清洗了
這次出來真的是倒霉透頂了!拉了慢慢一車的煤,偏偏貨箱軸壞了,只能人工下煤
好不容易把煤下完了,特麼的車啟動不了
找關係、找人,費了老鼻子勁,把車拖去維修廠,還要半個月後才能修好
緊趕慢趕的才趕上這趟火車,坐下來都不想動彈了
劉麗麗第一次遇到這麼嘴賤的男人,還以為是個好拿捏的,沒想到比她還潑,氣憤的瞪了陸冬林一眼
氣乎乎的嘟著嘴巴,對秦舒婉說,「舒婉,你就這麼看著呀
我這可都是為了你,要不然我犯得著跟他吵嗎?」
秦舒婉客氣疏離的說,「劉知青,咱們真的不熟,你可以叫我秦知青吧
雖然我不需要,但謝謝你的好意」
劉麗麗像看負心漢一樣的眼神,看著秦舒婉,「你怎麼可以這樣?我都為了你得罪他了
你現在告訴我,我們不熟,你這什麼意思啊?」
秦舒婉客氣疏離的笑,都維持不住了,這特麼的什麼腦迴路呀?
面無表情的對劉麗麗說,「劉知青,別把你自作主張的行為,強加給我
而且我們本來就不熟,甚至算是陌生人
我也不需要你的任何幫助,如果你的精力很旺盛,你可以問一問其他人,需不需要你的幫助?」
劉麗麗的眼淚一顆一顆的滾下來,眼裡滿是悲傷,就像秦舒婉偷了她的心,不負責任一樣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