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又冷又饿,紧盯着殿中地火苗,脸上都忍不住流露出渴望的神色,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苏谧三个正在商量看如何找机会把几个紧盯着这里的辽军的注意力引开,忽然一道尖锐地叫喊声打破了寂静,“你这是干什么?!反了,反了!你不要命了!!!”声音很熟悉,苏谧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是内务府地总管何玉旺。
他正紧紧地拉住自己的衣襟,而旁边一个杂役打扮的低级太监正扑在他身上拳打脚踢,试图将他身上厚实的棉衣扒下来,一边喊着:“妈的,你平时就欺压我们,如今凭什么还穿的比我们暖和,都是一样的奴才了。”
“反了,反了!”何玉旺一边挣扎着,一边高声尖叫呵斥着,试图摆出他总管的威风来。
“我就是要反了你能怎么样!”那个小太监恶狠狠地喊着,何玉旺的棉衣已经被他扒开了。
两人缠斗厮打起来。
“你们都傻眼了,还不快帮我把这个狗奴才拉开!”何玉旺的年纪大了,力气自然而然不足,眼看就要撑不住了,他挣扎着回头看向众人喊道。
周围的内监没有一个动弹的,反而有不少衣着单薄的小太监不由自主地将贪婪渴望的目光投向了身边衣着厚实的人。
人群开始骚动了起来。
骚动还没有来得及进一步扩大,几个看守的辽军从殿中走了出来,不耐烦地喊道:“都在干什么?吵什么吵,你们这群兔崽子,小心老爷我。。。。”
“军爷,是他抢了奴才的衣服,”何玉旺一脸冤枉的哭叫着扑上来,他现在只穿着一件中衣了。
当先那个看起来像是首领的辽军手中的鞭子狠狠地一甩,何玉旺一声惨叫,被打地飞出了老远,生死不知。
那个辽军一鞭子抽飞了何玉旺,连看都司得看一眼,冲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满脸晦气地朝众人呵斥道:“喊什么喊?!妈的,老子看见你们这群阉人就烦!还有功夫打闹,有力气留着等明天到城楼上去干苦役吧!”
太监们都被他的鞭子吓到,瑟缩着向后退去。
“妈的,你们当老子愿意在这里伺候你们这些狗奴才,”那个辽军似乎越说越生气,又一步抢上去,手中的鞭子一鞭接一鞭地抽打着身边逮得着的太监,“都是因为你们,如今营里面的哪个不是搂着女人快活,就我们这些倒霉的连口好酒都没有捞着,还要在这里伺候着你们。。。”
鞭子劈头盖脸地落下来,躲闪不及的太监被他抽打地四处乱窜,惨叫连连。
出了一阵子气,那个辽军才松了手,把鞭子往地上一指,狠狠地喊道:“都他妈的老老实实给我坐好了,谁再闹地老子不消停,老子的鞭子可不是吃素的。”
众太监惶恐地散开,小心翼翼地各自寻地方坐下了。
几个辽军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威严带来的效果,转身就要向殿内走去。
“军爷,军爷,”一声伶俐地呼唤从身后传来,小禄子点头哈腰地快步跑了上去。
“什么事?”那几个辽军的脚步一缓,脸色不悦的看着这个胆敢阻拦他们的小太监。
小禄子陪笑着说道:“如今天寒地冻的,几位军爷辛苦了,奴才知道有个地方有酒呢,不知道几位军爷要不要。。。”
“有酒?在哪里?”几个辽军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你可不要骗人啊,这个宫里头的酒窖不是就只有一个地方,在那个叫什么内务啥的地方,早被大王的人马占住了,说是要论功行赏的。”领头的那个辽军士兵半信半疑地问道。
“奴才怎么敢欺骗您老人家呢?确实是有酒的,而且还是好酒啊,若是小的有一字虚言,就让我被您老的鞭子抽死。”小禄子满脸忠心,信誓旦旦对他保证道。
看到几个辽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