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叫個醫生來檢查下?」
腰背肌肉拉傷,少不了抹藥油,扎針之類的,穿著衣服不好操作。
「一會就來詢問你,你甭著急。」
結果就是,直到現在東麗區和他打過交道的警察寥寥無幾。
「我給你們推薦個人,市局法醫古振樂,可以驗傷,可以檢查。」
好像宴笙剛進房間,就聽到外面嗷嗷嗷叫救命的聲音。
宴笙笑著搖了搖頭,難怪東麗區的窮名氣全省皆知。
宴笙一次都沒來過,連古振樂都來得少。
按他們的流程推斷,應該警察衝進來那會,隔壁正在脫衣服或者剛脫完衣服。
大部分時間只需要負責痕檢的人過來就可以。
東麗區經濟條件不怎麼好,社會治安多是偷雞摸狗,命案少。
外面的聲音源源不斷的鑽進宴笙的耳朵。
看看這個辦公硬體設施就知道了,的確是窮。
武師父想著反正沒有客人了,就同意他過來。
從起初警察衝進房間呵斥他配合,到剛才走進這間審訊室。
「你幹嘛呢,回去坐好了。」
他當時心裡還笑了笑,這是得有多疼,大男人都要疼哭了。
「我看他那樣不像裝的。」
他們還在猶豫怎麼處理隔壁那個叫痛的「嫖客」。
「要不叫個法醫,再叫個醫生來?」
「法醫好叫,正經醫生叫誰來?你認識嗎?我不認識……」
「你說他怎麼知道咱們局裡法醫的名字,我都不知道!」
「不會是騙咱們吧?」
「誰知道呢,說不定他被法醫驗過呢?」
「行行行,快去,先請過來再說。」
宴笙翻著白眼看著天花板,你才被法醫驗過……
進來的時候,他的手機啥都被收走了,一會要怎麼和小古接頭呢?
幸好這次是東麗區出的手,要不然他都懷疑他上輩子是不是和刑偵新來的警察有仇。
當了大半輩子良民,被當成不良中年這輩子就三次。
還挺巧,都是折在自己人手裡。
宴笙抹了一把臉,幸虧他臉皮厚……
換個人,可能原地辭職了吧?
宴笙雙手交叉握在一起,大拇指打著圈,心裡數著羊,等到他數到三千隻羊時,外面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傷者在哪呢?」
古振樂接到通知,說是東麗區分局有人需要驗傷,指名點姓要他來,他提著勘察箱帶著肖萍萍就來了。
「這邊,這邊。」
腳步聲漸行漸遠,大概過了十來分鐘,古振樂的聲音再次傳來。
「你們這是胡鬧,治病找醫生,找我這法醫幹嘛!」
「他就是肌肉拉傷,人說了自己不小心摔的,又不是打架,你們叫我來幹嘛!」
「真傷了啊?」
「還能是假的啊!」
古振樂就是氣,還以為出了什麼大案,剛端上手的飯都沒來得及吃,一扔筷子就跑來了,結果跟他完全沒關係的事。
「我們抓回來的嫖客,手一搭上他就叫喚,這鬧騰一路了,我們不是怕他假裝的想要跑路嘛。」
「您也知道,現在這些人詭計多端。」
古振樂深吸了兩口氣,和顏悅色告訴幾名警察,這個人確實是腰背部肌肉拉傷,至於他當時去你們接到舉報的地方,究竟是不是□□他不好說。
不過以他的拉傷程度來說,怕是要進行點什麼有點困難。
「古法醫,您能幫我們出個驗傷報告不?我們準備登記他的信息,把他先放了,之後要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