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性分析大多数报纸还是要卖那个保健品公司面子的毕竟人家也是广告大户所以骂周世昌的话撒了一地。放眼望去正如学生课本里的诗一般——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流氓。周世昌就是那个被骂得很惨的流氓。
辞职后的周世昌谢绝一切采访在完全隔绝的家里呆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他倒好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无所谓我心里急啊统一和顶新已经开始跟我们抢世昌份额了两个公司还变本加厉打算买断暑假期间的所有中央台少儿节目广告。我心里对这帮人日了一万次妈的有钱了不起啊老子是不想跟你们拼钱玩一个小小饮料能奈我何?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要考试了虽然我决定了读私立学校现在学校老师看见我也像见了黑社会一样不敢多看一眼随随大流还是必要的。每天做做样子做做习题看看美女听听歌下课偷偷给张小桐打个电话说笑两句日子过得倒快。
6月23日我们毕业考试蔡青登门拜访周世昌。
进考场之前蔡青给我打了个电话称自己是“整装待”。
我考完第一科蔡青给我来电话说的是:“我和周先生已经在去北关的车上了。”
我高兴得差点一头栽倒在考场外的小树丛里:“好啊好啊你们现在打算去哪?”
蔡青笑得像小狐狸一样:“周先生想见见你。”
我张嘴嘴里能塞下一整个鸡蛋:“不是吧姐姐你把我卖了?”
蔡青笑:“周先生一直怀疑我们太阳集团背后有人在暗中支招他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我从树丛里爬起来:“算了算了我去见他不过要等考试结束。”
蔡青说:“没关系我们刚出现在在高公路上4个多小时之后才能到你那里。”
我看了一下时间刚好午饭。
“先说好午饭不请。”
“我请。”蔡青说“你快去考试吧4小时后见。”
挂掉电话我站在空旷的操场上跳了几下小跑着进了考场。旁边几个出来上厕所的老师看见我这样都投以奇怪的眼神他们怎么可能理解我心中的激动和兴奋呢?
考完最后一科自然我拔腿就跑叫了车直奔周世昌下榻的洲际酒店而去。
站在酒店门口我被拦住了看起来高大帅气的男服务员指了指身边牌子——“涉外酒店衣冠不整恕不接待”。我差点忘了今天穿的是那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的校服脚上一双黑胶鞋加上刚才跑起来一头汗看起来整个一个四处踢球撒野的傻小子。
妈的没办法把那个破书包打开掏出手机给蔡青打电话:“下来接我。”
“怎么了?”
“这酒店比咱们公司牛逼衣冠不整不让进今天形象惨了点。”
蔡青吃吃笑了两声:“这就下来你稍等。”
我隐约听见她对身边的人说:“失陪一下下去接一个人。”
洲际酒店够高电梯也够少我站在门口晒了差不多四分钟太阳蔡青才走出来:“等得很不爽吧?”
我接过她递的纸巾在额头上擦了一把:“没事周世昌在楼上?”
“是刘明耀也在。”
“哟刘总最近不是应酬不断么?”
蔡青有点羞涩地笑了一下我心里明白大概是刘明耀怕蔡青一个人来不放心就因私废公也一起过来了。这小子肯定还会美其名曰向我请示问题之类然后说一通废话厚着脸皮被我损一通再乐滋滋陪蔡青回沈阳。
蔡青递给门口刚才拦我的那个服务员一张名片:“太阳集团的客人有什么问题给我们公关部去电话。”拉着我的手直接进去了还故意翻了个白眼给帅哥服务员这个白眼翻得我心里大为舒服;不愧是搞公关出身的。
我跟蔡青搭电器到13楼据说周世昌不信邪喜欢这个不吉利的数字。我让蔡青稍等一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