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用力推开龚水根,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就要跑出门,乡下大妹子本来就有几分强健的体魄,加上这段时间田秀花在商店里将货物搬上搬下的也长了不小的力气,羞愤之下,甩手一巴掌,直接打得龚水根嘴角流血。
“妈逼,你敢打我,婊。子活得不耐烦了吧。”欲火攻心的当儿,也是身强力壮的龚水根哪受得田秀花的打完脸就跑,一把抓住田秀花的胳膊推倒在沙发上反手给了田秀花一个耳光,撕扯掉田秀花的衣服就要霸王硬上弓。
“畜生,放开我。”田秀花拼命蹬腿,男女间的事儿,不是心甘情愿的话,那就是违法,田秀花一时后悔进了狼窝。
咣当一声,沙发面前茶几上的座机被田秀花一番蹬腿给蹬大理石地板上摔坏了,恰巧这时刘德奎拨来电话,只能是一片忙音了。
“大妹子,不就是给哥用一次嘛,你也不亏。只要你从了我,以后喝香的吃辣的要啥有啥,辛辛苦苦开什么小商店啊。”龚水根一边用蛮,一边给田秀花洗脑,田秀花终究抵挡不住力大如牛的龚水根,身上的衣服已被扯掉,白花花的胸脯坦露无遗,房东大哥的咸猪手已经在褪她的花底裤了。
“救命呀,强。奸呀……”田秀花反抗不过龚水根,徒劳地挣扎力不从心即将**之际,情急之中大喊救命,她的嗓子很亮的,儿子五六岁的时候,她在村头喊淘气的儿子回家吃晚饭,一嗓子可以声传十里。
“不许喊。”龚水根用手捂住田秀花的嘴不让喊出声,他做梦都没想到一个乡下村妇居然这么烈,田秀花这么刺耳的一喊,那还了得,要是被村里人听到,就没脸见人了。
“救、救命呀……”田秀花继续挣扎继续喊,试图从柔软的沙发里爬出来跑掉,她不甘心就这样进城被城里人奸。污,她与刘德奎背井离乡好不容易才有今天安稳些的日子,怎么能由着面前的**房东把她和德奎哥的美好生活给打破呢。
“我让你叫,我让你叫。”田秀花的嗓子实在太尖,人又很烈,龚水根一下子没法制服她,无奈之下,从裤兜里掏出迷情喷雾剂对着田秀花的脸庞连续喷了几下,田秀花当即昏迷。
“嘿嘿,敬酒不吃吃罚酒,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龚水根抹了下嘴角的血,yin笑着一把将田秀花从沙发上抱起,扔进了卧室宽大的席梦思床上。
很巧的是,田秀花的两嗓子“救命”,恰巧被开着红色菠萝车巡逻至热心村的腰小青与胡亚男听到了。
110警车明着巡逻,容易引起犯人的警觉,是为震慑犯罪分子的,实际起不到什么作用,而便衣便车巡逻却往往能收到奇效,所以胡亚男开的菠萝车就成了青云派出所的公务便车,可以报销油费的。当然另一个原因就是所里有警车,所长陈开硬是压着不配给第一副所长腰小青用,腰小青也不争,警服都穿身上了,还在乎有没警车开吗?
真是无巧不成书,腰小青在青江派出所与高强见面后,心里七上八下的,很不在状态。
胡亚男看出腰小青的心思,便说先去拆迁现场报个到,再到红卫街去巡巡逻,正好去刘记商店看下刘俊的父母,关心下商店的生意也好。
“亚男,中午才分的手,你就想阿力了啊?”腰小青心不在焉地开着玩笑,由着胡亚男往拆迁地开去。
“小青姐,你又笑话小妹子了。”腰小青每回提起哑巴力哥,胡亚男心里就象灌了蜜糖一样甜,当然,女人,尤其是关系特别铁的姐妹间斗嘴皮子的时候,却是很尖酸刻薄的。
胡亚男用心开着车,却突然冒出了一句:“小青姐,那个强哥长得好帅啊,看得出来,他对你很有意思啊。”
“胡说,这你也看得出来?”腰小青嗔了眼胡亚男,不想胡亚男提起高强的事,她与高强之间发生的事,很纠心的,心有千千结,或许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