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里将一个年轻女子横抱着实在是太不雅观了。但对于左林来说也算不了什么他圈住张聆的腰虽说露背的长裙让他只能将手托在张聆光洁柔腻的背上多少有些尴尬不过张聆现在基本处于无意识状态只要自己不说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将张聆放在客房的床上盖上薄薄的被子左林还是不放心。醉酒后最难过的阶段并不是呕吐和沉睡而是醒来之后像是要裂开一般的头。为了让张聆醒来之后能好过一点左林只好用自然之力临时改造了放在房间里的盆栽扯下了几片叶子和一个朱红色的果子。在茶杯里倒上些水将叶子和果实揉烂了搅拌成泥最简单的外敷药就做好了。左林将药膏抹在张聆的额头上随后双手捧住张聆的脑袋以极为细微的自然之力加药性渗入张聆的额头。这种方法或许比较复杂却能够完全吸收植物中的药力也正是因为有这种办法左林只需要那么一点点叶片和仅仅一粒果实。用蘸水的毛巾擦去张聆额头上的药渣就算是完成了。
刚才还没注意到而现在平躺在床上的张聆毫无防备地袒露着雪白地胸脯和清晰可见的乳沟。左林连忙拉起毯子将张聆整个人都裹了进去。
张聆是安顿好了可自己今天晚上怎么办?左林苦笑着给小于打电话让他回家休息给俱乐部值班教练打电话说明情况……
左林不太想睡觉实际情况也没地方让他睡。或许是刚才订房间的事情没说清楚这间房间居然是大床房间而不是两张单人床。不管主观是不是想做什么和客观上是不是做了什么左林明白和张老师躺一起不是个好选择。他只好跑去酒店里的便利店买了一堆杂志带回房间准备消磨掉这个晚上。
左林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实际上已经是颇有名气的人了媒体曝光度也相当高。他没有戴墨镜穿着有俱乐部标志的t恤衫就差别上胸卡写上自己是左林了。在前台订房间的时候出示的身份证更是无可辩驳的证据。好在四季酒店的那么多星星不是白装的酒店里很少有无聊的闲人而酒店的服务人员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也不会传什么无聊的话。但左林的运气真的不好。就在刚才上楼的时候他已经被一个被朋友拉来当临时的婚典摄影师的体育摄影记者认了出来。
这名记者跟着左林进了电梯装作同路一直跟着看到左林搂着张聆进了房间。如果在平时左林肯定能够感觉到这个有些脸熟的家伙对自己的注意。可是在电梯里的时候张聆的额头抵在他的胸口悠长温热的鼻息吹得左林心烦意乱。他甚至都没注意到身边那个按了半天短信的家伙已经用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了。
高手拍照的水平是不同的这位记者买手机的时候就考虑到了偷*拍的问题3oo万象素大光圈加上摄影记者训练有素的稳定的手照片的清晰程度足以用在报纸杂志上。而后来当左林去便利店买杂志的时候这名记者更是准备充分地拍下了左林在收银台付款的动作。
当左林撑着脑袋看杂志的身后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左林一看是自己的经纪人桑世麟打来的。
“左林你现在在四季?”桑世麟的声音有些古怪。
“是啊。张老师喝醉了现在没办法送她回寝室就开了个房间先安顿下来了。”从桑世麟一语说中自己的所在左林察觉似乎有些什么麻烦了。
桑世麟嘿嘿笑着说:“小子啊让个熟人认出来了。刚打电话来问我你怎么不在海埂倒在上海还在酒店里。以为你夜不归宿陪女朋友呢。”
“女朋友?”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张聆左林哑然失笑“桑老师张老师要是听到你这么说要不高兴的。你说的熟人是怎么回事?”
“明星体育周刊的一个摄影记者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了几张照片你和你的张老师的照片哦。”桑世麟没有丝毫的紧张不想是个应该担心麾下运动员的经纪人却像是个打趣晚辈的老不修。
虽然现在的左林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