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和他闹着玩。
骨头快被捏碎的剧痛感直袭脑神经,凤小妹吃痛的大叫,“你妹!放开!”
又脆又亮的女声入耳,蔡国雄一个激灵,当即就醒透彻了,猛转过头,凤小妹正端坐在床上一脸怒容的瞪视着他,头发乱糟糟的,既慵懒又性感,那半挂在身上的衣裳,露出圆润的肩膀,又白又滑,胸部饱满的弧线也若隐若现。
蔡国雄的另一只胳膊还在被窝内,粗糙的大掌蹭上自己赤条条的下身,登时宛若五雷轰顶,心底“轰隆”一声,当即炸开了,他一咕噜自床上跳起,岂料用力过猛,只听床板“咔嚓”一声,蔡国雄倒是敏捷的跳到了地上,但凤小妹只来得及“哎呀”一声就随着一床的被褥夹在了断裂的床板中央。
新房内一团兵荒马乱,门外蔡大娘隔二十分钟就上来看下情况,这下终于听到了动静,忍不住喊了声,“起了?想吃点啥呀?”
蔡国雄又急又臊,也忘记了房门本就是反锁着的冲着他娘就老大不客气的吼了声,“娘!你别进来!”
那一声够冲,蔡大娘瘪了瘪嘴,嘴里讥诮的骂了句,“小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她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却是满满的笑意。
蔡国雄三下五除二的将凤小妹自断裂的床板中解救出来,岂料又是因为用力过猛,只听“咔”一声,凤小妹又闪着腰了。蔡国雄这个粗鲁的军人浑然不觉,只顾着臊的东拉西扯的裹了床单又抗上被褥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凤小妹眼中包着泪,兀自扶着腰,气的要命,可见蔡国雄还只顾着自己裹粽子,心头大恨,遂大喝道:“裹什么裹呀?昨晚我都将你看精光了,这都洞过房了还跟我装什么处男。”
蔡国雄本来继续缠粽子的手陡然僵了,整个人也开始风化、石化、骨灰化……
o(n_n)o……
蔡国雄回顾过去的三十六年,他自问一直都是自信骄傲且英雄无畏的,可这新婚的第一天他竟跟个旧时代的大姑娘似的,动不动就脸红不说,见人还东躲西藏的,比仓库里偷食的老鼠还见不得人。
这也难怪啊,你说这新婚头一天,床塌了,媳妇也直不起腰了,旁人会怎样想?当事人能不被臊的脸红脖子粗嘛。
若要是纯粹误会,什么也没做,蔡国雄脸上尴尬尴尬也就自我安慰下就过去了,可关键是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做没做啊。
就在蔡国雄心里还在打着鼓的时候,厨房里蔡大娘一边煨着汤一边倒和蔡大姐笑闹开了,“你老舅给的药劲也太大了点,昨晚折腾完了不够,今早还闹了这么大个动静。”
“那还不怨你,我听说虎鞭那东西药性猛着呢,一般男人架不住那火力,我弟又是个三十多年都没开过荤的血性汉子,昨晚没将那屋给拆了就不错了。”
“哈哈……说来那虎鞭可真是好东西,还是你外公年轻那会儿淘来的好东西,后来就留给了你舅,早几年城里还来了个做生意的专门想跟你舅买了去,你舅都没舍得卖。要不说你舅和我亲呢,这要不是为了能让咱老蔡家开枝散叶,你舅还不一定舍得给,不给我没想到啊,才割了一小块炖酒里喂了你弟,你弟就生龙活虎成那样。”
“娘啊,你不厚道啦,岂止一小块,我明明看到你趁我老舅不注意,又割了一大块,然后将剩余的一小块用纸胡乱包了塞给我舅了。”
母女俩相视一笑,越笑越畅快。
房门“哐当”一声被人撞开,蔡国雄黑着一张脸,就这么挡去了大片光亮杵在了厨房门口。
蔡大娘也没觉不好意思,反而笑的更暧昧了,她抄起大勺盛了满满一碗熬好的鸡汤,又撕了个肥鸡腿并鸡内脏等,吩咐道:“你来的刚刚好,这些送去给你媳妇去,让她好好补补。”
“我不去,”蔡国雄梗着脖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