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海洋还以为自己刚才这一手能让他们灰溜溜的跑,有些低估了他们无耻程度,还就死跟着自己。
那地笼是没办法收取了,好在先前用礁石什么的给压住,应该不会被洋流给带走。
“既然这样,那就耗一耗,看谁撑不住了,呵呵!”
季海洋是没关系,这两天的收获已经把这一趟的成本给赚了回来,还略有盈余,干等一两天他都没事,他们可就不行了,不说没有地笼这个赚钱手段,就补给这点就能要他们的命,没水能撑过一天就当他输。
大中午的挺热,他们那边就挨着季海洋这里开始架竿钓鱼,认真钓的也就李浩然跟廖树海而已,其他仨祖宗那是玩性性质,根本不是赚钱的态度。
还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他们这三个祖宗这就先开的张,四五斤的油甘,闹得他们都蹦着个迪,还嘴里不饶的笑话着李浩然这个打龟佬,气死了都。
季海洋也在钓,不过是在另一边,省的看到他们把自己给恶心着。
“咻~”
一声干脆的破空音让他有点没反应过来,直接就把他带着撞了一下,痛的他半眯眼。
用力将鱼竿掰扯了一下,有了空间松动,立即调整好姿势应战。
一切就绪,就是肚顶又忘记准备,看来又得遭罪了肚子。
“力度可以啊,速度快扯力猛,不会是石斑,应该是雕类或者油甘章红。”
季海洋这半桶水自言自语的分析着,感觉挺在理的样子。
一抽一摇,有模有样的,这种力量交织出的快感真的挺爽,让人不由自主的升起征服的欲望。
这鱼配合得不错,让季海洋好好的体验了一把,如此敬业有点想放了它,先看看值不值钱,要是不值钱放了也无妨。
出来了,长约50厘米,体淡蓝色,细长且横向扁平,最为显着的特征就是黑色眼眶和贯穿头尾的一条黄色纵带,那就没办法放它走了。
这是一条鰤鱼又称五条鰤,本地叫油甘,因为含有丰富的dhA,所以有“补脑神品”之誉。
很多人将章红跟油甘鱼混淆,虽然所属的科和属都是相同的,都是鲹科鰤属中的鱼,不过二者却是这个属下不同种的鱼。
章红鱼的口感更好一些,而且腥味更淡。油甘鱼的肉质稍微差一点,带有的腥味重一些,所以章红价会贵一些。
这家伙也是刺身的常客,受到不少人的青睐,价格也不便宜,70多80一斤。
这一条七八斤了。
去内脏放血的时候被隔壁的李浩然他们见着,可眼红了,要不是底下还拉着鱼都想开船转弯过去了。
这么一分神,脱钩了,气不?
当然气了,还指望这条开斋堵那仨的嘴呢,这下好了,又被笑话。
“哟,我中鱼了,哈哈哈,阿然你就接受打龟称号吧,哈哈哈……”
这个损友叫孙健恒,老爸是局办公室副主任,有点权势,跟他那个干事老爸走得密,也是这次换届能出力的人物,要不然他那德性也不会给他参一股了。
“不钓了。”
李浩然被气得差点摔了鱼竿,啥心情都没了,钓?钓个hai……
“对着他们这几个货色真难顶,玛德出钱出力的,你们倒好,大爷一样,还得伺候一日三顿,我真贱,自己找罪受,回去就散伙,mlgb的。”
船舱里面,看着那一箱冰露全都被喝了个干净,李浩然有想死的心,特么的……
不怒,千万别怒!
“淦!”
还是没忍住,一脚踢了下去驾驶座椅,哐啷的转了好几十圈才停了下来。
这会廖树海也走了进来,那表情也得精彩,估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