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开会!铭怡,去买几瓶冰啤酒过来,越冰越好,我现在满肚子是火。”
我便和王铭怡一起去小区不远的超市里买了冰啤酒,回来的时候周天纹和陈子寅都坐在沙发上。周天纹用力地咬着香烟,看来很是愤怒。
我坐在单独的沙发上,而王铭怡坐在周天纹旁边,她将啤酒盖打开,周天纹拿过酒瓶就是一阵咕隆咕隆直灌。然后他重重地将啤酒瓶放在沙发上,愤怒地低吼道:“呆那盖北,四个人还捉不住这小鬼,现在的鬼婴成精了还是怎的?这么绝的办法也能想出来。”
“安啦……”王铭怡取来一个一次性杯子,给陈子寅也倒了杯啤酒,然后抓着周天纹的胳膊,笑嘻嘻地说道,“老家伙,那一声安敢伤我女儿喊得很有男人味嘛。这么多年来还没听你这么叫过我女儿,再叫一声听听。”
被王铭怡这么一说,周天纹竟然立即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又是拿起酒瓶咕隆咕隆喝了几口,接着一抹嘴说道:“你说个啥呢,这么多年也没见你喊过老爹,别转移话题。”
“哎呀……爸爸……别生气了……”王铭怡把脸靠在周天纹的肩膀上,撒娇着说了一声,我亲眼看见周天纹的胸膛剧烈颤抖了一下,估计是兴奋地全身抖了一下。估讨上圾。
“嗯……咳……现在开始开会。”
在王铭怡的劝说下,周天纹原本火爆的脾气立即安稳下来了。他给我和陈子寅都丢来根烟,然后就开始分析现在的事情。我一眼就能看出周天纹这个人喜欢独断,因为他每次要说话的时候都会给我俩丢来根烟,这其实并不是客气的意思。
我记得朱自清先生写的散文《谈抽烟》里有过这么一段话,让我记忆犹新:“客来了,若你倦了说不得话,或者找不出可说的,干坐着岂不着急?这时候最好拈起一支烟将嘴堵上等你对面的人。若是他也这么办,便尽时间在烟子里爬过去。各人抓着一个新伴儿,大可以盘桓一会的。”
然而周天纹只是为了堵上我和陈子寅的嘴,可以看出他在决定事情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插嘴。
“这鬼婴的智商大家已经能看出来,实在是不低,不排除是因为已经吸收很多人阳气的关系……”周天纹说道,“而我让子寅拿出这个脐带是有原因的,鬼婴不能随意换脐带,他一生顶多只能换两次脐带。之前他逃出来的时候已经用过一次,而现在这个是第二次,也就是说,他不敢再换其他的脐带。不然他体内会有太多浑浊的东西,这就跟换器官一样,根本不能乱换。”
王铭怡试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要保管着这条期待,鬼婴会忍不住自己来取?”
“不不不……”周天纹摇头说道,“我们应该要烧掉这条脐带,让鬼婴永远不能成长。这样他就会极为愤怒,对我们采取强烈的报复。在这最愤怒的情况下,他自然会容易出错,到时候我们对付起来也容易一些。”
王铭怡皱眉说道:“容易一些确实是对的,但也会更加危险,会使得我们走在刀尖浪口上。”
周天纹哼哼一声,他拿起啤酒一饮而尽,然后舒坦地吐出一口气,咬牙说道:“做着一行就是要面对各种生死,这鬼婴既然敢玩我,那我也要好好地玩玩他。”
我们都能感受到周天纹那还没被完全扑灭的愤怒,对于他来说,被鬼婴戏弄就好像狮子被蚂蚁咬了脚,自然会愤怒非常。但他是师傅,他说该怎么办,我们自然要怎么办。
周天纹喝完酒后就去房间里睡觉,吩咐我们一定要将脐带给烧了。陈子寅因为很累也去睡了,我和王铭怡坐在客厅沙发上,她将脐带用筷子夹着,然后放在蜡烛的火光上慢慢烧着。
这脐带在被烧之后,竟然发出阵阵婴儿哭声,而且还有鲜红的血液从里面流出来。王铭怡叹气说道:“鬼婴也挺可怜,当初无缘无故而死,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