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震撼了,为免有什么不好的影响,阿诚自然把青离说成跟自己是一类人,毕竟青离也显了些手段,把他说成是个普通了还是太过牵强了。
“一类人?那你们是怎样的人?”朝香糊涂之中却带着精明,顺着阿诚的话套起情报来。
“呃?其实我们是某个道观里的修士,学了些不算寻常的本领,只是喜欢过平常人的生活,所以一直隐于市罢了。”诚实的阿诚又耍起自己擅长的手段来,面也不红扯谎道。
跟着阿诚有些时日,对阿诚的脾性有些了解的青离见阿诚把朝香挡了过去,也不多言,哼哼两声,坐到了一旁。
朝香在感到希奇的同时却想打破沙锅问到底:“道观?哪个道观?”
“这个抱歉了,我们不能说。”阿诚想也不想回绝道,一副想当然要保密的样子,接着又说:“其实现在应该由我来问朝香小姐吧,我总觉得朝香小姐不像是个简单的秘书呢,刚才这些蒙面人似乎也不只是冲着申小姐来的。”
“啊?不是啊!”朝香见阿诚怀疑,不由有些慌张,连忙否认道:“我一直都是申小姐的秘书,或许以前他们刺杀申小姐时都因有我阻拦,因此也想一并对付我吧。”
见朝香言不由衷,阿诚也不勉强,虽然他看朝香和申秀苑也并非不知道刺客的来历,他也很想知道刺客到底是什么身份,毕竟看他们的装束和身手也不象是普通人,但他还是忍不住了没问。不过既然朝香她们有意隐瞒,阿诚也感觉隔阂,因此更不会敞开了心扉把底细说尽,反而保持了一份警惕之心。不过好在朝香当时挡在中了**后的他身前,不畏不退,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目的,但终有救人之心,阿诚还是有点感激的。
因此阿诚索性放下这些不再管,指了指朝香手背上还插着支暗器的右手说道:“不说这些了,我看你手上受伤了,还是叫青离大哥帮你包扎一下吧。”
“啊?啊!”朝香此时才想起自己受了伤,斜眼看了看右手,她似乎终于反应了过来,潜意识地要晕死过去。或许因为中了**,她并不怎么觉得痛,再加忙与询问阿诚二人,一时就把暗器之伤给忘了过去。可一经阿诚提醒,她忽然觉得右手传来阵阵剧痛,又惊又痛下也叫出了声。
“我不会。”谁知,一旁的青离很没绅士风度的回绝,似乎还在生气,也似当朝香为洪水猛兽。
阿诚无语,要是他能动,他还想为美女包扎献下殷勤呢。
“没事,我自己会处理的。”朝香幽幽道。
半个多小时后,阿诚和朝香终于能动了,连那昏睡的申秀苑也醒了过来,醒来后,申秀苑惊讶之余一边帮朝香处理右手伤口一边细听朝香述说事情经过,阿诚则让青离回了戒指后来到船头驾驶室,竟发现驾船的大叔竟也昏睡在舵轮边。
阿诚也不奇怪,刚才等了这么长时间,一直不见大叔出现,想是大叔也发生了意外,不过还好的是,大叔似乎并没受什么伤害,否则阿诚三人不会开船,回去也难以交代。
待得被阿诚叫醒,开船的大叔一脸惊诧,又忙道歉说自己实在是有些累了才会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也连连感叹大家运气好,他在睡前还记得把船停了下来。阿诚顺着他的意安慰了一番,说知道他这些天辛苦所以也不急着叫醒他,阿诚的‘大度’和‘善解人意’也着实让大叔感激不已。
回到省城后,阿诚照常上班。朝香因为右手有伤不能下厨房,阿诚当然以为是要去食堂吃饭了,可谁知申秀苑居然接下了朝香的班,不过她做的却不是什么料理,也不是韩国泡菜,而是米饭和一些平常的时令小蔬,虽然比起朝香的厨艺有些差距,但比起大锅炒菜的食堂还是好了许多,因此阿诚也不过多客气和推拒,安然做着保镖和法务部影子经理。
两天后,朝香没来上班,申秀苑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