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给我的信上什么都没说,不是‘千机堂’查不到,而是他交给我自己决定,我真的不想要你,是不会让你有机会发出那道圣旨的。”
“可你还是没让我发,发出去。”气息微喘,那长长的睫毛扇了扇,颤抖的合上。
我的吻,落在他的眼睑上,鼻梁上,轻的犹如蜻蜓点水,“这是女子的尊严问题,我想娶你,也不会希望是这样的方法,我才是主导者,知道吗?”
他轻点着头,应声犹如蚊呐。
看着他此刻不知所措的神情,我的唇停留在与他一指之隔的位置,“如此大胆的人,为什么现在却没胆子了?看我都不敢了?”
才说着,那双眼睛已经打开了,被薄雾笼罩着,迷离着幻彩,“我不是不敢,只是没有过这般的体验,也不知道如何继续。”
“那我教你一次,领悟多少,就看你自己了。”声音消失在他的唇边,而动作也开始轻柔的继续着。
再是大胆,再是坦然,再是帝王之家,在这灼灼白日中行着洞房初次,不可能不羞涩,不可能不胆怯。
流星的身子整个紧绷着,每当我手指抚过一个地方,就是微微的颤抖,雪白的肌肤上凝起细小的疙瘩。
他的身子犹如水蛇一般温滑,强自镇定中咬上了自己的唇,无数次的闭上眼,又无数次的睁开,只是神色,早已经迷离。
捧着他的脸,细密的吻层层的落在他的脸上,声音也是低柔,“怕吗?”
在我的手指用力下,他终于选择放开被自己蹂躏的唇,粉色的唇瓣上一排小巧的齿痕,“怕。”
是怕这初次古怪的感觉,还是怕未知的下一步,或者是害怕伺候不好我?还是怕我嫌弃他身子不够美?
或许都有吧,看他僵的,都跟木头似的了。
想起当初,吃他水嫩嫩的豆腐时心中感慨的少年三宝,如今人在身下,我竟也难以自持了。
肌肤的紧绷弹性,身躯的柔软甜美,神情的无助,都点燃了我内心深处熊熊的火焰。
手指掠过他的腰身,“流星,你知道吗?其实我看过你的身子,很美。”
他的身体猛的一颤,手指从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忽然改为抱上我的身体,生疏的抚摸着,“我知道。”
“知道?”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内。
“知道。”他慢慢放柔了身体,将最美的所有展示在我的面前,“雪山之颠,小屋中。”
他微笑着闭上眼,沁出两滴泪水,沾湿了睫毛,“如果那个人不是你,我就是被神血沸腾燃烧而死,也不会让人碰的。”
“如果那个人不是你,就是烧死了我也不会碰的。”手指,早已游移到了某处,“你可知我忍的有多惨?”
“那今夜……”他舒展了眉头,漾起笑容,“一并还了吧。”
少年的稚嫩,有一种蹂躏的快意。
少年的生涩,有一种在白纸上飞书的酣畅。
少年的柔韧,有一种听之任之的委婉。
少年的低吟,激荡起一种征服天下后的豪放。
他不是不懂隐藏,而是不对我隐藏。
他不是不会算计,只是独独对我坦然。
他不是不明白奸诈,却将所有的信任给了我。
朝堂上的南宫舞星,是群臣眼中难以缠斗的帝王之尊,床榻间的流星,是我身下需索无度的少年郎。
他用他的双手,领略了一直想碰却不敢碰的肌肤。
他用他的唇,点燃了他心中多年爱人的火焰。
他用他的青涩,让我交予他最想要,我最重要的一生誓言。
明黄色的床帐,明黄色的寝宫大殿,只有我们交缠的喘息,放肆的翻滚,呢喃声,亲吻声,弹奏着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