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被火熏的不清醒了,那就让小爷我给你松松筋骨。。”
在那男人惊恐的注视下,这首领走近他,将手中的小刀放在了他的额头上。
“军…军爷…小的真的是…是…良民…。”男人牙关打颤,强撑着说道。
话音未落,就觉头上剧痛,他的话便再也说不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嚎叫。
当这声嚎叫传出来后,站在屋门外的大夫以及赶过来的县令等人只觉得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他们也惊恐的看着屋内,那被门帘子挡住的后面正发生的是怎么可怕的事?
“我说我说…”
男人崩溃了,那把小刀已经钻入他的头皮,但没有直刺直出,而是左右而动,剧烈的疼痛让那男人浑身抽搐。
他忽地想起了小时候在村里看过杀猪的场面,烫过的猪被剥皮的样子,淌下的血遮住了他的眼,但他似乎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头皮正在一点一点的被剥离。
此时此刻他是无比的羡慕那两个死在火中的同伴。
“我说我说。。”他惨叫着。
男人断断续续的说着,恍惚中看到那首领身旁的兵丁竟然还能拿出纸笔记录。
当兵的人还会识字写字,这是什么样的队伍啊…
除了他主动说,那首领还插话问,该说的该问的都结束后,他拿过一旁兵丁的记录认真的看了,这才点点头。
“都说完了?”他看向这个男人,面上的神情带着笑。
“军。。军爷。。饶命…”男人气若游丝的呻吟道。
那插在头皮上的刀猛的被抽离,剧痛让男人发出一声惨叫,叫声又戛然而止。
那柄刀插入了他的喉咙,男人瞪着眼瞬时死去了。
“走,速向大人回禀。”首领再不多看那人一眼,转身大步而去。
在他身后的兵丁忙跟随。
“大人真是越来越心软了,看来要集齐做鼓面还得靠鞑子们了。”他们带着几分遗憾说道。
这群带着血腥气的兵丁从身边走过,县令等人竟然一句话也不敢说,听的他们走出去,乱乱的上马很快远去了,屋内的人才从威压中恢复过来。
有人鼓起勇气掀开门帘,看看那个心软大人审讯后的场面是什么样,伴着帘子的掀开,屋内一阵沉默,旋即所有人都争先恐后的涌出门,更有人到了门外开始干呕。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那血淋淋被掀起半块头皮露出白花花的头骨的场面将成为他们这一辈子的噩梦。
镇平县令更是浑身瘫软,怪不得这个卢岩被称为阎王,也只有阎王殿里才有如此可怕的拷讯吧。
“…他们一路不断换人,且故意做出仇恨大人的行径,便是要迷惑太太认为他们是大人的仇人、马贼流寇等等,然后小李爷会亲自带人解救太太和少爷…。”
兵丁大声的念着得到情报,一旁卢岩负手而立,短短时日他瘦了一圈,但看上去气势依旧,只不过曾经几分温厚的神情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阴沉,让人不敢直视,就连王墨也不例外,当然他不是不敢,而是不愿意看他的脸,尤其是眼。
那眼中全是绝望,绝望的让人觉得生无可恋。
王墨在一旁露出笑,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装着不知道是谁劫持了卢岩的妻儿,搅动各方人马不安,既显示了卢岩对妻子的重视,又避免了让李长三的人被逼得红了眼一不做二不休,反而让李长三更加掂量掂量怎么好好利用抓到手的人质。
人质人质,有质的作用才能好好的当人。
“…意图施恩大人…”兵丁继续念着,“…。他们商定好在镇平城外,由小李爷亲自带人解救太太,客栈半夜起火,一开始他们以为是小李爷安排的,没想到真的是意外着火了,待这时候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