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发出不大的轻呼声,睁着如水翦瞳,和沙发上的男人面面相觑。
沙发上的男人也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打量她,但很快,他眼中的不可思议变成了玩味,甚至,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你……你好……”殊晚跟他打招呼。
“你好。”慕皓天回道,话语仿佛在口中千回万转,而后才幽幽吐出。慕皓天从沙发上起身,不紧不慢地朝殊晚踱步而来,优雅沉稳,如同狩猎的雄狮,在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的猎物。
殊晚强装镇定,指了指紧闭大门,“宴会厅是往那边走吗?”
“那边?”慕皓天摇了摇头,“不,这是我的房间。”
整家会所都是他的产业,不是中朗集团的,百分之百归他所有。他在会所里面,为自己留了一间套房。大门是电子锁,墙上有触屏开关,慕皓天在上面点了几下,咔——锁扣弹出,大门被锁得严严实实。
“什么声音?”殊晚听到了。
“锁门声。”慕皓天不浓不淡回答,他越过殊晚,朝回廊里看了看,回廊里并无特殊情况,他走过去把连着露台的房间门带上,顺手也锁了。
这回,看小兔子怎么跑?
“你做什么?”殊晚慌了。
“这话不该是我问你吗?”慕皓天折回来,饶有兴味地看她,她眼中有惊惶,越发显得楚楚动人,慕皓天轻笑:“你是赵长鸿带来的女伴,骗我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殊晚松一口气。
“但是,殊小姐,你知不知道有句俗语,叫做‘凡事再一再二,不可再三。’”慕皓天盯着她,目光灼灼,“第一次,你溜进了我的车;第二次,你躲在我订的包厢;这一回,你闯进了我的房间……难道这不是蓄意的吗?”
就在殊晚进屋的前一刻,慕皓天已经说服自己,忽略掉这个女人。但是,她再一次闯了进来,他不会再放过她。
“不,不……”殊晚头摇得更拨浪鼓似的,“这是巧合。”
“谁信?我觉得,你是在刻意引起我的注意,或者说,是在投怀送抱。”一抹笑容出现在慕皓天唇畔,“我可以成全你。”
话未落音,他已经拽过殊晚,拖着人往卧室的方向走。
“放开我。”殊晚挣扎。但慕皓天力气真大啊,手如雄鹰的利爪,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殊晚甩不开。赶紧用另一只手扒住门框,尖叫出声:“救命啊,要杀人了……”
慕皓天都被她气笑了:“谁杀人了?”
她怕她杀人啊!殊晚几乎哭出来:“放手,快放开……”她死死扒住门框,慕皓天生怕把她手臂搞折了,这样娇弱得像花儿一样的女子,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摧残,遂不敢加大力气。他不再拽她,而是打算将她打横抱起,扔到床上去。
可他手刚刚松开,殊晚跟条泥鳅似的趁机溜走,跑回客厅。她仓惶地扭动门锁,门锁是高科技防盗系统,她拧不开。慕皓天已经跟到客厅,轻挑眉梢,好整以暇地看她,有种猫戏老鼠的恶趣味,眼中尽是笑意。
他不慌不忙地朝她走来,殊晚瑟缩一下,转身又跑,隔着沙发茶几和慕皓天周旋,口中叫道:“你不要过来,你不要逼我啊……”
声音是颤颤的,她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因为受到了惊吓,眼神变成怯怯的,仿佛要溢出水来,怎么看都是一只兔子!而且是只身材很好的兔子,剪裁得体的礼服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身线,腰细如杨柳,礼服是低胸设计,随着她的跑动,胸口起伏不定,真是诱人啊。
慕皓天的心中有两种感情在激荡,既想安慰爱抚她,又想狠狠蹂…躏她。
这不能怪他,是她自己跑进他的房间,至于她怎么进来的,慕皓天毫无兴趣。此时,他只想抓住她,掠夺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