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那必然会知道关文没有对她说实话。至少是没有把事情讲全。
没错,关文瞒了她一些其他的事情。
比如,酒子巷那浓郁的酒香。
从乔二姐家中发出来的浓郁的酒香,并不全是寻常人家能喝到的酒。在乔二姐家找到的还有上贡给皇家的贡酒。
而且,在乔二姐家的地底下,还挖出了一具尸体。
吕捕头问过周围的人家,这酒香浓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按着这个时间推算过来,再加上天气因素,也应该是这尸体死忙的时候。
关文在院子里边瞄过一眼,如今想来他都有一种要呕吐的恶心感。
浓郁的酒香,或许是掩盖曾经不小心打翻了的贡酒的醇香味道,或许是掩盖埋在地底下的尸体的味道,但不管是为了哪种,这酒香都不正常。
吕捕头说,县里对这件事情很是重视,一方面县令大人已经决定要张贴告示,让画师画上乔二姐男人的画像通缉,并上报给州府;另一方面,乔二姐已经被收押到了县衙牢狱,听吕捕头的意思,似是县令大人下了命令,要严刑拷打,把乔二姐知道的事情都给敲出来。
酒子巷已经被封了,住在酒子巷的街坊都已经陆陆续续搬走了,有亲戚的住亲戚家,没有亲戚的也住到了客栈去,或者另外租赁房屋去住。
那儿毕竟是有这么一起恶劣的案件。
关文甚至能想象得出县令大人的愤怒。
本来辉县治安一向还好,上次还因为欣儿机灵,逮住了人贩子,让县太爷能顺藤摸瓜起出这一群拍花子的,那可是大功一件。县太爷就等着卸任之前可以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便好再升一级。
可没想到。即将卸任之际,竟然出了这么一起恶劣的案件。
这比当初那件溺女婴的事情更加恶劣。
更何况还牵涉到了北方那批响马。
关文叹了一口气,心中默念,希望能尽快捉到乔二姐的男人。
更希望那批响马能尽快落网。一直这般人心惶惶的。这到底要到什么时候?
出了几日的太阳,天气似乎又回暖了些。这会儿明明已经立秋了,似乎是秋老虎到了。身上本来穿的两件衣裳又得脱掉一层。
李欣这几日倒是真的黏上了关文似的,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就连他去荷塘边儿瞅瞅她也跟着去。
关文好脾气,任由李欣跟着,两人像是刚成亲似的,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惹得杏儿打趣。
李欣也不对杏儿多说。杏儿毕竟怀着身孕,怕她听了这个吓着。
几天时间也没听见有什么重大消息传到村里来,关文也表现得很轻松,慢慢的,李欣的紧张心情便舒缓了下来。渐渐的也不黏关文了。
因为,扬儿好像吃醋了。
这几天李欣只顾着关文,甚少搭理扬儿。等她主动去关心扬儿字学得怎么样了,三字经背得怎么样了,扬儿就撇开小脑袋不答她的话,撅着小嘴不理人。
要么就是嘴巴抿成一条线,泪眼汪汪地看着李欣,但还是不发一言。
李欣便跟杏儿笑道:“我得罪这小祖宗了。”
“那可不是,谁叫你这几日跟大哥好得蜜里调油似的。扬儿叫你你也敷衍人家。”
韦大娘在一边笑,说:“孩子小,都黏娘。”
说着就感慨地想起了韦书生。
“当初我老来得子,心里虽然高兴,但也没什么精力去照顾他。行知小的时候也喜欢黏人,我敷衍几次。久而久之的他就不来黏我了。”韦大娘叹道:“如今想想,倒也觉得可惜。”
阿妹正帮扶着老关头走路,耳边却是朝着这边支了过来。
韦大娘来的日子里,只要韦大娘说韦行知的事儿,阿妹保管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