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朗说道:“不用的这时候乃是一夜最黑暗的时刻,四更时分,但到了四更时分,天也就快亮了不用多长时间,一年半足矣”
“喏,”为什么一年半时间足矣,周渊不敢问,但知道郑朗肯定有所安排心满意足地离开郑州
无人知道此事
朝堂上最黑暗时刻到来
范纯仁与吕大防合奏:“豺狼当路,击逐宜先,奸邪在朝,弹劾敢后?伏见参知政事欧阳修首开邪议,妄引经据,以枉道悦人主,以近利负先帝,欲累濮王以不正之号,将陷陛下于过举之讥朝论骇闻,天下失望政典之所不赦,人神之所共弃……臣等及修,岂可俱进?言不足用,愿从窜责,上不辜陛下之任使,下不废朝廷之职业,臣等之志足矣”
韩琦与欧阳修乃是豹狼当路
所做的事,人神共弃
臣等不愿与此种人一道呆在朝堂之上,若继续用欧阳修,请将我们黜出朝堂吧有欧阳修,就没有俺们范吕,要我们范吕,就不能用欧阳修
特别是范纯仁
范氏一门,天下无双平时在范家吃一点肉糜都让人惊讶了,你们一家人这么朴素,怎么舍得吃一丝肉星的?
其中最佳者乃是范纯仁本来资质就好,又随郑朗学习多年,中途偶通信往来,郑朗对其不断指拨一路所来,升迁虽不快,可所过之处,皆有政绩,其人又刚直不阿,隐然有当年范仲淹之风采
名气虽不及欧阳修,可也不逊色多少
书上,而且用如此激烈的语气上书的,对于范纯仁来说,是罕有之事,一时风云失色
然不报
再奏:“自古人君之御天下,未尝不以人心为本,得之则中才可免危乱,失之则贤智不能保其治安故曰民犹水也,可以载舟,可以覆舟人心之得失,可不慎哉?岂有备位大臣,与国同体,希合上意,内营己私,移过於人君,失望於天下?为臣之恶,孰重于此!···…今不正濮王之礼,则无以慰众心,不罪首恶之臣,则无以清朝政”
赵允让名位要定下来了,不能再拖'良跃农门'良跃农门685
定的是濮王,而不是皇考为什么不定,主要就是两个宰执希合上意,内营于私与皇上你无关,虽有这个想法,若是宰执贤,一劝你还是能听的,但这两小子乃是恶人,刻意希你的心意,换取荣华富贵,故意让你背上这个黑锅也就是赵曙无错,之所以犯错,乃是韩琦与欧阳修蛊惑的
书上还是不报
二人再次联手三奏:“修备位政府,不能以古先哲王致治之术,开广上意,发号施令,动合人心,使亿兆之民,鼓舞神化希意邀宠,倡为邪说,违礼lll法,不顾大义,将陷陛下于有过之地,而修方扬扬得志,自以为忠及乎近臣集议,礼官讨论,迁延经时,大议不决而又牵合前代衰替之世所行缪迹,以饰奸言,拒塞正论,挟邪罔上,心实不忠为臣如此,岂可以参国论哉?琦庇恶遂非,沮抑公议公亮及概,依违其间,曾不辨正,亦非大臣辅弼之体伏望圣慈奋然独断,将臣等前后章疏,付外施行,庶分邪正,以服天下”
直接说了欧阳修这几年来的品行,学问好艾用些文饰扬扬得志,掩饰其奸言实际乃是一个大奸臣韩琦包庇欧阳修,沮抑公议,同样不是好东西曾公亮与赵概虽没有什么恶行,身为辅臣,不敢辨正,亦非辅弼大臣之体
中书整个烂掉了
按照他们的说法,不但中书几名大佬全部要黜出去,韩琦要关进大牢,欧阳修更是要砍头示众
皆是一群浑蛋
范纯仁与吕大防对准了欧阳修,吕诲直接对准韩琦欧阳修仅是一头狈,失去了韩琦这匹狼什么也不是韩琦才是祸害之首上书道,观韩琦之才,未如霍光,李德裕,丁谓,曹利用,而骄恣之色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