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日说的话,他说要教他习字作诗,可是,根本就没有来。
自从前天晚上江怀青昏他过去看她之后,他就没有再来了。
难怪人总是说男人的话不可信,男人的花言巧语是随口而出的,只经过了口中,根本就没有经过心里。他说出来之后,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到。
他明知她的不对劲,可是竟然没有过来看望一下。
说什么爱啊情啊!
其实也不过如此罢了。
后宫中这么多妃子,他个个要顾,又怎能股权得那么周到呢?
夏女对雪而笑。
虽然宫女们都不敢在她的面前说什么,可是她还是在那些别具用意的妃子口中听得了许多事情。皇上这几日除了早朝处理政事外,一直衣不解带地守着江怀青。
据说她似乎病得不轻。而且得了什么病也似乎被人有意封锁了消息一般,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时什么事情。
就连青莲宫的宫人,也被下了命令,不得对外说出江怀青的病。
还当真是守护周到。
所谓说曹操曹操到。
正想着他,就见外面太监唱到:“皇上驾到。”
她只是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还是毕恭毕敬地理了理衣襟。算了,他是君王,他们之间的礼一定要行,而且要行足行够。
唯有让这明明白白的规矩束着,她才能时时刻刻不忘记他身为皇帝的身份,才能够在来年春暖花开时铁下心肠离开他。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低着的头看见那一尾秀龙明黄衣摆下那一双玉靴踏入屋内,她赶紧弯腰行礼。
毓旭一进屋,就感到了夏女的不对劲,这样的拘谨与规矩,让他觉得,他们之间似乎一下子又隔开了许多一般。
“皇后免礼。”他道。正想伸手将她扶起。
就见她不自在地退了一步,站在了一旁,眼观鼻鼻观心,根本就不看向他。
态度虽然还是同以往一般淡淡的,可是毓旭分明感觉得出当中的疏远。
“怎么了?”他问。这两日在青儿的病发作,他守在她身边,根本就没有好好地睡过一觉,刚刚上过早朝,也是赶紧过来看她一眼的。
两天不见,他才知道,他对她的思念,竟是如长江水一般,滔滔不绝着。
这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思绪,可是他却是一点也不介意,反而感到十分开心,因为他终于找到了他人生的第二种目标。
那就是爱。
他的前半生,一直为了生存,为了权利,为了皇位而斗争着。可是,他却从来不曾开心过一天。
可是知道昨天晚上,青儿对他说起,他才发现,他所追求的东西,根本就给不了他任何幸福快乐。因为,一个人若是没有了爱,那么他的人生也就苍白而无力了。
所以,他终于是想通了。
“臣妾没事。倒是皇上,此刻不去照看青贵妃,怎么到了这儿来呢?臣妾听说青贵妃病得不轻呢!”她道。轻轻地一句话出来。
却让她后悔之极,这话听起来,分明当中的醋意极深的。
她是怎么了,难道她是在埋怨吗?在妒忌吗?
她垂下了眼帘,根本就不敢去细想。
毓旭一听,却是笑得眼睛也变成了一条线,听到夏女的话,他知道,她也是在乎他的,若不然,又如何会说出这样的话呢。她这话,分明是因为他这两日在青儿那儿,疏忽了她,所以才如此的。
可是他虽然感谢这个误会让他知道她虽他的心意。
可是他却不能让她误会着,有些结子若是没有及时解开,等到想解的时候,已经是乱得不成套了,想解也解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