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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素冬的诛杀令,相当于暴君时代的落幕。
蔺绥坐于龙椅之上,满意于炼魂的成?功。
炼魂并?非要燕秦被虐身又虐心,只要让他感觉到挫折,并?且可?以让他在挫折中一次又一次的爬起,那就足够。
“皇兄不喜欢下?和棋,那这黑子我便落下?了,皇兄,你该生病了。”
燕秦将人打横抱起,怀中人依旧傲气,毫无败落的颓靡。
“这些年我早就查清当初致使我痴傻的幕后?凶手?是皇贵妃,我没杀她,让她日日夜夜在皇陵中饱受惊吓与折磨,至于我母妃,却是皇后?的手?笔。”
“我不会将她挖坟鞭尸,”燕秦声音低哑,“母债子偿,阿绥意下?如何?”
“我忘了,今时不同往日,阿绥没法?拒绝。”
蔺绥轻嗤:“狗东西。”
燕秦笑得甜蜜,缠着蔺绥亲了好一会儿。
元清七年,天子缠绵病榻,秦王代为摄政。
只有极少数人知道,那位“病了”的天子日日享受着摄政王伺候,不是皇后?,胜似皇后?。
这有违伦常的惊骇之事,被牢牢锁在了宫墙里。
如今四海平定,蔺绥在等燕秦登基后?,便离开这里了。
他还没忘记做做面子工程,搞点小事情折腾,彰显自己想夺回权力之心未死,以免燕秦察觉端倪。
元清八年,天子让位于秦王,新皇登基,改年号为念安。
登基大典后?,蔺绥看着身着龙袍的逆着光朝他方向快步而来的男人,抬手?遮了遮,似乎被那耀眼天光灼眼。
天之骄子,当平步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