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殿外,“师弟,看来这两人皆不是席上酒肉之徒,要收之己用,只怕不易。”
“回将军,但言好汉值千金,英雄难万两。这两位年纪轻轻武功却已出类拔萃,心性豁达,前途不可限量,不是金银可以收买。将军可以情诱之,多加留心,方是上策。”骆宾王摇头道。
“说的是。这几年父皇身体每况愈下,时常提起那事,三弟李治天性善良,别具慧眼,却无城府,二弟李泰与我往来甚少,性情隐蔽,寡言少语。我三人一母同出,之后另还有十一位来者暂不提。这皇位之争少不了血流成河,当年李元昌诬我谋反,我不得已辞去太子之位,下放将军府继承家母之职。如若那天一到,我手中无些人手,只怕不但性命不保,这大唐江山又会着遇何等变故,均是未可知否。”
“将军,圣上不给膝下子嗣统军之权,却对各皇子私下养兵的事情睁一眼闭一眼,却是…”骆宾王低眉言道。
“我们能养多少家兵?不过数千罢了,父皇大袖一挥,唐军何止十万,还怕几个儿子造反么?”李承乾摇了摇头。
“在下不是这个意思。”骆宾王回道。
“那是?”李承乾不解。
“圣上其实是暗中支持儿子们做些皇位争斗的。”骆宾王一语道出事实“要知道当年圣上也是玄武门的得胜之人,如若天下交给了一个无能之辈,又怎能安抚大唐天下呢?”
李承乾双眉凛凛,明白过来“所以父皇对我们私下争斗的事情…”
“不错,只有这样,在杀伐斗争中胜出的人,才能堪称王者,统领大唐千秋万代。”骆宾王回道。
“如此…怕是要先除去二弟和李祐,再找机会将李恪一军…”李承乾双眉沉沉,似有打算。
“将军,不可胡言乱语,只怕…”后者提醒道。
“胡言?”李承乾摇了摇头,“怕是二弟和老三,老九他们早有准备了…”
“五年来,一梦和亲兵刺者都在寻访李泰的下落,可四皇子李泰似乎除了流球,一步不踏中原,倒是没有机会下手。”骆宾王眉色转沉,“五皇子李祐本来也好对付,可不知怎的三年前门客众多了一个老道士,武功高强,阴谋纳心,最近开始在荆、归、峡三州开始购买铁矿打造兵器铠甲…”
“是么?”李承乾冷冷笑道“不似当年养些死士的混小子了,长大不少啊?!”
“正是。”骆宾王回道“他不仅买通了三州官员,养些私兵,听说今日还和万州方家走得颇近…”
“哦?”李承乾忽然眉色一黑“去年万家曾和我提过一次把昭仪嫁我为妻…两家也好结为至亲,以后论钱论军,都可如鱼得水。”
“不错。”骆宾王却是无奈摇头“可是将军为何拒绝?”
李承乾坚定回道“我李承乾这辈子,除了阿柔,一个女子都不爱,别说万家富可敌国,便是给我皇位来换阿柔,也是万万不能。”
“将军,你…”骆宾王赶忙看了看四周“你可是要争天下的皇长子,怎可为了一个女子…”
李承乾回道“不必多言,除了此事,我皆可为…”
“罢了,不提这事。”骆宾王摇了摇头,转口道“李恪已和徐州陈家接下姻缘,以后这养兵的钱,也是不缺。”
“徐、宋、陈、海、楚…”李承乾仰天叹道“老三啊,你一人独占五州之地,声势可谓滔天…我要不是碍于皇长子的身份,不能远离长安,否则…”
“将军不必多虑,我闻圣上已有出兵突厥之心,这统军的职务,前、中、后三军怕是非薛仁贵、长孙顺德、程处默莫属…只要将军多和他们接触,以后大事可成。再者这总领之职务,怕是非将军莫属,您忘了这将军府可是总揽军务之地…”骆宾王解释道。
“我怎么能忘?这些年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