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在鹏城大学也就是荔园的日晷处初见刘君酌,她强迫自己把他当作陌路人,之后即使他一再招惹,她还是不答话。
可是那样很痛苦很痛苦,很多时候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等到打开了那瓶香水,得知了刘君酌的心事,她再也忍不住了。
何学看到女儿眼红红的样子,不由得暗叹一声,示意何亭亭坐下,这才缓缓道,
“我们家家境很不错,加上不动产和各种书籍古董,可算得上富贵了,要论书香门第,那也算得上。可是论起官位,我们家和刘家是没有可比性的。而刘家也就是君酌的妈妈,对此却十分看重。我们家不差,可是面对不识货的这样挑剔,我们犯不着自降身份。”
他这样说已经算得上谦虚了,事实上他骨子里有一份傲然,认为建国后崛起的家族有暴发户之嫌,远不及他何家传承数代的书香门第。
可是如今世人却不是这么想的,在他们眼中,身份地位得有权势去支撑。何学不打算和世人对着干,所以对于这权势,也就不得不跟着去追逐。
不过他追逐权势,是为了一层庇护,也为了在某些方面行事方便一些,骨子里也还是有些不以为然的。
有这种想法的何学本来就觉得,万千宠爱在一身的何亭亭配刘君酌绰绰有余的,没想到刘君酌的母亲却觉得他女儿配不上刘君酌!
何学当然不高兴啊,他觉得以女儿的家世和才貌,什么样的才俊都挑得,何必要上赶着让人挑剔?退一万步,即使不要才俊,让女儿挑个听话的入赘,他何家也能用金银给女儿堆起锦绣生活啊!
可以说,何亭亭在挑选另一半上,进得退得,选择权大得很,实在没有必要委屈自己去给别人嫌弃。
听了何学的话,何亭亭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爸爸,她会挑剔我,我也会挑剔她呀。你看奶奶对我妈妈多好,而她一个高官太太,思想觉悟还比不上我白身的奶奶呢。”
听着这孩子气的话,何学忍不住想笑,只是他想了想,又觉得对自视甚高的人来说,何亭亭这样简单粗暴的处理方法,未尝不是一种有效的好办法。
不过虽然这么想,何学嘴上却没松口,“这事爸爸还得考虑,你先去睡觉,不然待会你奶奶又得埋怨爸爸了。”
何亭亭见何学并不生气自己的隐瞒,这才松了口气,听话地去睡觉了。
她这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外面也变天了。
何亭亭从房中出来,眨了眨眼,发现眼前的景象不是虚幻,便又伸手揉了揉眼睛再看,可是人还是那些人,并没有改变。
“快来吃水果,奶奶给你热饭”何奶奶看到孙女儿一脸呆滞地站在门口,不由得笑着招唿。
刘君酌站起来,“奶奶,你坐着,我来……”
林玲玲站起身冲刘君酌摆摆手,“这哪里用得着你?坐着坐着,让你何婶去。”
何亭亭吃惊地走过来,看了看何学又看了看刘君酌,“你、你怎么来啦?”
“我有事要请教何叔,所以昨晚就跟着来了。”刘君酌目光贪婪地看着何亭亭,落落大方地说道。
何亭亭更吃惊了,看了看何学,见他埋头看书,便又看向刘君酌,“你要跟我爸爸讨论什么啊?”
“就是讨论西汉时期的马蹄金和麟趾金……”刘君酌笑着回答,目光仍舍不得离开何亭亭的俏脸,“你想知道,我等会儿跟你说。”
一直不说话的何学敲了敲桌子,“资料整理出来了吗?除了《史记》,还有《汉书》的,我这里还缺着呢。”
刘君酌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看向何学,“还差一点,马上就好。”
何学微微颔首,并不再说话。
何亭亭虽然很想跟刘君酌说话,但是在何学跟前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