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老看着李浮白这些时日为闻灯的病归纳出来的笔记,一边翻看,一边频频点头,他一直觉得李浮白在医术上的天赋不错,不能把这样的青年收作徒弟,实在是人生中的一大遗憾,对李浮白道:“你的医术精进得不错,这些药典你是都看进去的。”
“比起前辈来还是差了很多。”李浮白对药老道,“闻姑娘病情加重几分,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么这么快就加重了?”药老问道。
李浮白将闻灯落水之事同药老说了一番,药老听后长叹一声。
“她的病其实你心中应该也清楚,即便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没有办法,”药老顿了顿,“她这条命啊,就只能这样吊着,什么时候吊不住了,人就没了。”
“会有的,一定会有的。”李浮白抿了抿唇,像是说给药老听,又像是在说给他自己。
药老看着面前这个青年,恍然间觉得他实在是有些可怜。
他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上那样的一个姑娘。
“我这里是真的没有法子了,你……”药老想了想,对李浮白说,“你若是有机缘能见到智恒大师,或许他能有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