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可自乱法度,赏罚不明。‘释法术而心治,尧不能一国;去规矩而妄意度,奚仲不能成一轮’。此乃古人的经验之谈,可做今日借鉴。”
胡笑天诚恳地道:“笑天缺乏治理帮派的经验,所作所为随心所欲,确实对大事不利。所谓‘诛不避贵,赏不遗贱’,身处上位者,首先要公平公正。尽管这是知易行难的事情,但坚持做下去,终会令众人心服口服的。若我以后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长老以前辈的身份直言相告,千万不要有什么顾虑!”
苏泉欣慰地点头道:“公子心胸开阔,知错立改,果然有大家风范!我没有看错人!”
宋谦笑道:“长老又几时看错过人了?”说着解下腰间的宝剑,递给胡笑天道:“公子,此剑名‘逐月’,吹毛断发,锋利无匹,公子今日曾经用过的。请公子笑纳!”
胡笑天摆手道:“这是你的家传宝剑,我如何能要?何况我无法驱使内力,发挥不出此剑的三成威力,若拿了它,岂不是暴殄天物吗?”
宋谦正色道:“区区一把宝剑,怎能跟公子的性命相比?如果公子今天有宝剑护身,以你的剑术完全可以暂时抵御敌人的偷袭,等待援兵到达,断不至于受伤。眼下危机四伏,对方隐身于暗处伺机行刺,所以公子最好有一把防身利器,以防万一呀。”
苏玉卿听得心动,偷偷一扯胡笑天的衣服,低声道:“既然宋叔叔一片好意,你就收下吧!”
胡笑天心知再推辞就太虚伪了,哈哈一笑,伸手接过宝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发誓,此剑在我手中,总有一天会大放光彩,威震天下,必不辜负宋帮主的信任!”
苏泉问道:“那刺客是成鹰派来的吗?”
胡笑天道:“正是!她和上午行刺我的使矛大汉乃是一伙的,已自杀身亡了,没有留下任何可供追查的证据。经过了此事,我萌生了一个想法,不知两位是否支持?”
苏泉望了一眼苏玉卿,苏玉卿知道他们要谈公事,乖巧地道:“爹,宋叔叔,我该走了!你们慢慢聊,不过不要聊得太久哦,大夫嘱咐他要好好休息。”
苏泉摇头叹道:“他?他是谁呀?人说女生向外,果然不假。”
苏玉卿羞得俏脸飞红,跺足嗔道:“爹,你为老不尊!人家不理你了!”飞快地瞄了一眼胡笑天,依依不舍地出门去了。苏、宋二人相视而笑,以胡笑天的镇定自若,亦不禁尴尬起来。
苏玉卿含羞跑出客房,一路回忆起和胡笑天亲密拥吻的情景,又喜又甜,芳心怦怦直跳,尤其是那种蚀骨消魂的感觉,令人回味无穷。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男女之间可以如此美妙,心里不由偷偷期盼着,能再一次体验那种如火的激情。她一回到自己居住的小院,便看见苏浩然呆立在屋檐下,神情茫然沮丧,疑惑地问道:“大哥,你怎么站在这里吹风?爹正在找你呢,他为了胡公子遇刺一事大动肝火,你要赶快想好对策!”
苏浩然抬眼望去,只见她眉目含春,娇羞不胜,呈现出一种从未有过的美丽,仿佛初次绽放的花朵。心头酸苦交加,开门见山地问道:“卿儿,你是不是喜欢上胡笑天了?”
苏玉卿脸色通红,垂首扭着衣角,低声道:“大哥,连你也来取笑人家!这种问题,我一个女孩子家哪好意思回答嘛!”
苏浩然嘶哑着声音道:“你为什么会喜欢他?你们认识才两天,你根本就不了解他!”
苏玉卿奇怪地望了他一眼,道:“喜欢一个人和时间的长短有关系吗?大哥,你今天是怎么了?以前你从不过问我喜欢谁。难道你还怀疑胡公子的身份吗?”
苏浩然苦笑道:“‘大哥’?难道在你的心目中,我永远是‘大哥’吗?”
苏玉卿想也不想地道:“当然了!虽然我们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