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几日吧。过几天老玛法要过去看的。”
江容停住脚大声说,“要看现在就去嘛,过几天哪个有时间去看了,地里好忙的。没有人看就不会唱戏了。”
佛顺做可怜样说,“那里只有你是个有钱的,过去看了戏晚上都没地方住,除开是你安排住的地方。我们等着你下帖子请我们看戏很久了。一直没等到。”
格图肯好脾气的说,“那你去吧,若是没地方住,我们腾点出来给你们。”
佛顺说,“择日不如撞日,让老玛法与老玛带着孩子们今天就去。”说罢就不见人影了。
格图肯问江容,“这人是什么人啊,同你很熟啊。”
江容说,“这人是我们舒穆鲁家的,贵禄老头的小儿子,以前他家帮过我舅公家的。后来我住过来就拜访他们,所以就又开始走动了,丽敏出嫁都有发过帖子给他们家。他们家也去过人了。”
两人又逛了一会街,去一家小饭馆吃了不少东西,出门时被人拦住。
江容看了来人就哈哈大笑,该人穿的绸缎,带着瓜皮小帽,还拿把折扇扮斯文,打扮得倒是俗世佳公子的样子,但长得五大三粗,活活就是年轻了几十年的贵禄。
来人居然被江容笑得很不好意思,懦懦着说不出话来。
他身后有人忍不住了,从他后面跳出来说,“我是苏达,这是我哥哥苏布,我们的祖父大人是贵禄,四叔叔是佛顺。”
江容笑嘻嘻的说,“那我们算是本家了,你们有什么事么,堵在门口不太好吧。有话进去说,还是出去说都可以吧。”
苏布此时已经冷静了,说“我们进去说话。”
几人又重回桌上坐下。
江容问,“你们怎么认得我,我好像没见过你们吧?”
苏布说,“我们认得你,在京城你天天穿着男装四处走。你姐姐出嫁时,我玛麽带着我额娘还有我们都有去喝喜酒。”
江容说,“哦,那有什么事呢?”
苏布又不好意思说不出话了。
苏达说,“我哥哥喜欢上你的表姐啦。”
江容恍然大悟,“哦,这是好事啊,千里姻缘一线牵。支持。不过喜欢的是哪一个呢,是江家的还是高家的,一家有女百家求,并且有好几个呢,大把上门提亲的人呢。你要提亲的话,要趁早。”
苏达说,“就是要提亲才赶过来的。我们今天上午才到,刚睡了一会,四叔就叫醒我们说在城里碰到你了。我哥哥喜欢最大的那个。”
江容怀疑的问,“上次到现在有半年了吧,怎么现在才过来提亲,你们不怕早就许人了?你们怎么知道是最大的那个?你们同她讲过话么,个个长得都差不过高啊,长相也差不多。”
苏布解释说,“比丽敏大的只有一个吧,眼睛就象在冒火一样,我就喜欢那个。上次在京城时,我就同玛麽讲想去提亲了。可是大家说丽敏都嫁人了,汉人谈婚论嫁更早,肯定也是已经许人了。一直到春节高家都没办喜事,就寻思应该是没许人了。年后你们一直又忙,现在你们那里唱戏我玛麽说应该就是闲下来了,捎信让我回来提亲。我就立刻请假回来了。”
江容干脆的说,“早一阵子还没有许人,现在不清楚,不过你若是娶她,就千万记得不要纳妾啦。小门小户的女人,又蠢,又没经过这种教养的。如果你还要纳妾的话,就趁早别提亲。不要妨碍她嫁其他人。”
苏达笑嘻嘻的说,“我哥哥得偿所愿就不错了,他都念叨了半年了,要是娶不到的话,估计得一辈子伤心了。他估计是没胆纳妾的,若是纳妾的话,济兰一根小指头都能阴死苏布了。”
江容哈哈大笑说,“济兰同你们很熟么?济兰名声这么好?”
苏达说,“我们常同济兰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