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第三间房子,房间里非常简单。译吁汉跪在一张木床边上,旁边站立的男人正是译吁汉的父亲悉南彡。悉南彡年纪比阿朵阿假大上十岁,可他保养得比较健康,看上去和李焉差不多年纪,阿朵记起汉人的礼节,对悉南彡鞠腰盈盈下拜一下,孙泰道长则对悉南彡拱手作揖,表示尊敬。悉南彡对二人点点头,叫译吁汉:
“莫要哭了,还是起来与客人说话。”
译吁汉听到父亲说话,抹去眼语,站起来对阿朵和孙泰道长点点头。
孙泰道长知道李阿帛和二人却是能给人治病的,他既然进来,还是要尽人事给拜娅女王探视病情。孙泰道长当着悉南彡译吁汉示意,自己的左手把住右手的脉搏,要给床上躺着的拜娅女王把脉量温了。父女两点头许可,汉人里已经不许男人当面给女人治病的,临场机宜,孙泰道长顾不得那许多了,便跪在床榻边上,给女王把脉。
拜娅女王黄皮寡瘦的,见二人进来,都没有反应,应该是处于迷离之中,就怕是处于弥留状态。许久之后,孙泰道长站起来,示意阿朵两人出去说话,阿朵再向译吁汉悉南彡点点头,她握住译吁汉的手摇摆一下表示安慰,自己便心事重重的出去了。孙泰道长与阿朵出去到第一间房子里,当着李阿帛和孙悭的面,李焉和乌基朗达凑过来听话说,孙泰对几人道:
“拜娅女王的脉象,却是油尽灯枯的样子,她已经命悬一线,只差今晚的时间了。”
阿朵低声说道:“大叔,译吁汉父亲悉南彡,并不像我阿假说的中毒上瘾的样子,你可要看出来什么别的?”
孙泰道:“看不出来。”
阿朵道:“明明听译吁汉说他父亲是给莫里斯用毒粉控制的,难道莫里斯有戒毒的法子。这毒粉是很难戒掉的,除非译吁汉没有搞清楚真实的情况。”
孙泰道:“这毒粉你阿假给我看了,我拿着一小撮实验,确实很特殊。你又知道什么情况呢?”
阿朵道:“我看??毒粉上瘾没有戒掉的人不是这个样子。译吁汉也不可能说谎,还是莫里斯找到戒毒的法子了,经过戒毒与恢复,早就对译吁汉父亲假惺惺的做过什么。这样的话,译吁汉父亲的心态肯定有问题,说不定是与莫里斯搭成协议,好让我不能带你们进入飞船。”
孙泰道长道:“只能依照你说的,进不去飞船就算了。如果女王今晚过世,咱们还可以借着你是译吁汉朋友的名义在这里吊丧,吊丧之后,如果她父亲愿意,李焉还可以和译吁汉的父亲与商议开发矿场。”
阿朵道:“只能这样。我再进去与译吁汉说上几句话,你们在这里,乌基朗达,你先别与孙悭动手,现在不是时候。”
李焉道:“你进去吧,我已经给乌基卡巴交代了。”
阿朵道:“你们还是可以自由走动的,箱子请李焉大哥看管好。”
李焉道:“怎么叫看管好呢?”
阿朵道:“我给大哥说过的,它是为了造福,必要的时候不必在乎其它。”
李焉道:“你自然要陪着译吁汉,寸步不离开的对不对?”
阿朵道:“是啊,我是不能离开译吁汉的,希望巨树族不要为女王的病情过于伤心。”
李焉道:“我也一样,乌基卡巴也是一样,李焉和士兵们一样,他们的守纪律请阿朵放心。”
阿朵道:“我还没有见过巨树族的长老们,谢维大哥与乌基卡巴倒是可以一见。”
两人点点头,阿朵望着孙泰道长,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交代?孙泰道长说道:“君子以和为贵。”
阿朵知道他是叫自己不要与李阿帛和弄得太僵,但是他们为何而来,若是为了飞船,一个不能动的坏了的机器,值得他们与阿朵翻脸么?阿朵不怕他们翻脸,尽管会影响到巨树族族人,但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