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生贵子。”叶枯,护缘和魁山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刚才冬至被阿颂的话震惊,也没发现叶枯几人何时出现。
“你们也好意思偷听别人说话。”阿颂很不高兴,怒视着叶枯。
“我们可没故意偷听,谁叫你们说得那么大声,老远就听到你想和红玫瑰结婚。”叶枯晃了晃手里的酒菜。
阿颂响起刚才鼓足勇气的话,声音确实不小,叶枯他们能听见也不奇怪,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叶枯知道冬至和阿颂的食量不小,带来的酒菜很多,烧鸡,烧鹅,猪头肉,牛肉都不少,几人边吃边聊。
叶枯过来也没啥正事,纯属无聊,他在这里已经呆了两天,没有新的线索,都默契的没谈这里的事,免得双方都不高兴,只不过魁山言语间总想和阿颂动手比划比划。
魁山一直想和冬至动手,从福利院回去后被蒋胜狠狠教训了一顿,他是一个好战分子,又是一根直肠子,既然组长不让他招惹冬至,看着强壮的阿颂,便打起了阿颂的主意。
阿颂也不是软柿子,当场就要和魁山到操场上比划比划。
“护缘,你去把组长叫过来。”叶枯漫不经心的说道。
魁山听到叶枯的话,瞪了对方一眼,不甘心的坐回座位,在小组里,他唯一打不过的就是蒋胜,也最害怕蒋胜。
阿颂见魁山坐下,跟着坐回座位。
“一天就只知道打打打,你们在操场上打的舒坦,吓到这里的人不说,万一被黑衣人看到,不是告诉他,我们在等他,你脑子里长得都是肌肉吗?”叶枯把魁山一顿数落。
魁山觉得叶枯说得在理,对叶枯说他没脑子也不生气,反正他也不爱动脑子。
不能动手,那就喝酒,不知何时,魁山和阿颂已经开始拼酒,叶枯也没阻止,反正挨骂的也不是自己,只要冬至不喝醉就行。
冬至和叶枯小酌,护缘在叶枯的要求下也喝了一点。
阿颂和魁山则你一口,我一口,每人已经喝下一瓶半白酒,叶枯一共就带来五瓶,他是准备几人喝三天的量,结果一顿就被二人干掉大半。
三天的酒,说明叶枯他们会再等三天。
酒是粮食精越喝越精神,那都是卖酒人吹的,再好的酒喝多了都醉人,魁山酒量还是不如阿颂,喝下两瓶后开始和阿颂称兄道弟,说阿颂的婚礼他一定要参加,还说了一大堆的祝福语。
阿颂也迷迷糊糊答应,两人都没心机,刹那间好像成了真兄弟,不过二人还是决定,找时间好好打一架。
叶枯之前的担忧完全没有错,冬至他们吃饭的同时,距离监狱几公里外的一座山上的一棵大树上,一名黑衣人正观察着整个监狱。
黑衣人调整着右眼上的微型电脑,电脑变成望远镜,走廊上和望台上的狱警变得清楚。
即使屋内的冬至几人也没能逃过黑衣人的观察,他虽然看不到冬至他们的相貌,却能通过热成像,看到几人身上旺盛的气血。
黑衣人数着旺盛的气血,一共十二团,分别在四个房间,其中一间里面就有五团,一团特别旺盛。
黑衣人心里有了计较,跳下树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