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已经开始让他怀疑,他不止一次警告过她,要不是她还留着一手,他可能早就杀了她。
恨吗?好恨,好恨,她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却还是得不到他的心,可是爱他的感情已深地无法磨灭,再恨也抵不过爱他的心,只好隐忍,期盼他有一天能回头。
可他竟然把阿尔缇妮斯带回了埃及,还册封她为王妃,她知道,王妃这个称谓是暂时的,要废了图雅的后位,并不容易,他在等机会,他迟早会让她登上王后的宝座。
既然这样,不如来一石二鸟,让图雅去对付阿尔缇妮斯,倘若能成功除去阿尔缇妮斯是最好了,她可以再慢慢想办法对付图雅,就算失败遭罪的也是图雅,到时候,她的后位也就不保了,如果是后者,她也不会让阿尔缇妮斯登上后位。
这里是埃及,是她的地盘,她有的是方法。
不过,她还得小心一个人。
紫色的眸子泛出狠毒,图雅的儿子,那个该死的小鬼,不得不防。
达芙妮不再歇斯底里,坐回椅榻上,她得好好琢磨一下,过了一会儿,她朝阿妮塔勾了勾手指。
阿妮塔得令跪行了过来。
达芙妮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听得她震惊地瞠大了眼睛。
“去,照我说的做,不准出纰漏。”
阿妮玛点头,她的命是达芙妮所救,为了报答她的恩情,即使坠入地狱也无畏。
*
埃及的王子住所在王宫最东面,殿廊交错十分复杂,和所有宫殿的格局一样,莲花池数不胜数,粉与绿的搭配,让整座殿宇看起来都十分唯美。
第七王子拉尔西·拉美西斯的寝殿是王子居所中最大的,因为他得宠,小小年纪就已经是摄政王,埃及的百官都知道,将来继承王位的人,必定是他,没有第二个人选。
这位才十一岁的王子,从小就非常聪明,深得赛蒂一世的喜爱,即使体弱多病,不能随时下床走动,为了这个爱子,也常常勉为其难的陪他狩猎野鸭。
不过,这是从前,现在情况似乎起了变化,病愈的塞蒂一世和这位王子的关系变得有些疏离,一点也没有往昔的亲密,让所有人都猜不透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别人不清楚,拉尔西可清楚得很,但他没有证据。
“王子,那位新来的王妃,被禁锢在了寝殿里,您看这是为何?”说话的是为年轻的侍者,年龄不超过16岁,名叫帕帕奇,他是埃及人称第一将军卡玛鲁阿齐的长子,在拉尔西三岁的时候,他就进宫侍奉了,所以对拉尔西是死忠的。
拉尔西坐在毛毡子上,享用着午膳,听到帕帕奇探来的消息,飞剑般的眉扬了起来,被囚禁了?怎么会?他还以为她会很得宠。
黑眸掠过一丝流光,那天她见了他之后,就像是傻了一样,可以看出她根本不知道他是埃及法老,但就算起先不知道,等知道了,自己心爱的男人是一国之王,她成了王妃,是女人都应该欢喜的吧,她半点欢喜都没有。
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女人不爱他,但是她的表情没有不甘和不愿,只是极度的震惊,和不可置信,这就违反常理了。
所以,他有了一个假设,如果这个女人很早就认识他呢?这便合理了。
拉尔西觉得如果他想找到某个证据,这个女人会是个突破口。
他握紧拳,稚嫩的脸庞现出一抹精锐,他一定要找出证据,推翻那个男人。
他绝不是他的父王。
如果真的是父王,为何会忘记,他曾答应过他,等病愈了,要狩猎一直最肥的野鸭给他做生日礼物,真的忘记了吗?父王从来都不会忘记任何有关他的事情。
还有那个一直深居简出的女人,母后曾说过,她很可疑,但也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