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蜡烛的,没见我们这么多人都还在想着呢吗?蜡烛可早就有人说了——”
毕菲纤的表情一下变得有些愕然,继而恼羞成怒。
“蜡烛为蛇,火焰为红日,这位兄台。你觉得哪个地方不恰当呢?”
凌向月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还好,丢脸的不是她。
话说毕菲纤刚刚说出蜡烛的时候她还懊悔的想跺脚,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结果一听男子说谜底不对,她也很好奇究竟哪个地方不对。
侧头朝萧奕澈望去,他竟然不自不觉间又在和另一名上前跟他打招呼的中年人说话。
应酬真多。
萧奕北在她的另一边,凌向月忍了忍没忍住,侧头又朝他望去,想看看心上人丢了面子。他会是什么个表情。
结果刚好和他四目对上——
眼中褪去了平日的散漫,多了份深沉。
姣姣如白月,熠熠如星辉。
凌向月心惊肉跳的别开视线,差点就分不清他们谁是谁。
“没有哪个地方不恰当。这位姑娘请——”坐在椅子上的男子一笑了之,并没有和毕菲纤多做纠缠,毕竟之前跟她一样的人也有。
他如果每个人都要解释一遍,被累死了。
毕菲纤第一次拉长了个脸。闷着声音退下来,无论如何没想到谜底竟然不是蜡烛。
不是蜡烛,那是什么?
毕菲纤将目光移向凌向月。平静的问:“凌夫人可有另外的谜底?”
凌向月装模作样的玩着从皮帽里露出来的一缕青丝,水盈盈的目光求救般的四处飘啊飘。
该死的,究竟是什么玩意?
除了蜡烛,还有什么?有火焰的?
有火焰的?难道是火把?
萧奕北斜着眼睛看她:“不知道就走吧,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凌向月将心中能装火的通通过了一遍,最后锁定一个答案。
“看着。”她谦虚的丢下两个字。
毕菲纤不相信,跟着她上前。
由于男子太自信,毕菲纤又说错了谜底,所以凌向月上前说谜底的时候样子很小心翼翼。
“这位兄台,谜底可是,油灯?”她不确定的问道。
男子奇异的看了她一眼,回道:“这位小姑娘猜对了。”
众人哗然,恍然大悟,面色憋屈。
在猜灯谜这样的雅会上,这男子竟然搞一个油灯这样低级穷人家用的东西的谜底,纷纷败兴离去。
他们还以为是什么高雅的谜底呢,结果竟然整个油灯出来。
“好像我败大家的兴了——”凌向月扶额沉思,想不通众人为何知晓谜底后是这么一副表情。
坐在椅子上那男子摇头失笑:“附庸风雅,逃避现实,他们都不愿承认自己其实就是一俗人而已——”
毕菲纤不客气的反唇相讥:“我看你就是在哗众取宠。”
凌向月又揭下一盏小灯笼,上面就写着一个字“武”,旁边是打一个字。
武,非文,不就斐了。
又看了一些,均是诗词歌赋,没有一定的文采,是绝不能答出来的。
毕菲纤一气之下揭开了所有的谜底。
全中。
尤其是一个以灯谜对灯谜的灯谜,她对的尤其的妙。
画时圆,写时方,冬时短,夏时长。打一个字。
毕菲纤犹豫片刻,便吟出一谜:“东海有条鱼,无头亦无尾,去掉脊梁骨,便是此字谜。
谜的谜底均是同一个字:“日”
以谜猜谜,好高难度,凌向月虽然也猜出那个灯谜了,不过要用灯谜对上来,恐怕短时间内,有点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