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笑着问道:“安宁总管,是这样,有次我看见一名姓凌的男子找你办事,好像是两个月前吧,现在那男子得罪了我们家爷,找你来问个仔细。”
原来是这种事。
安宁暗自捏了把冷汗,仔细回想起来。
“是他?”
几人的目光都朝他看去。
安宁总管笑了笑。说道:“哦,是这样,他是柳州东街那边一商贾的长子,名字好像叫。。。。。。凌长笙,对,凌长笙,家里是做香料生意的,前几个月不知哪里来的门道,想把货运到京城去买卖。。。。。。”
他咻然打住了嘴。
“京城?”赵郡守眸色冷下来:“这样的事为何不禀告于我?”
安宁额角流下冷汗,暗骂自己嘴快。他低下头讪讪的说道:“我见就是个小商道而已。便没有打扰老爷,私下给他办了。。。。。。”
“小商道?”赵郡守拔高了声音喝道:“运货到京城还是小商道?”
赵子祥见大伯真动了怒,心下越欢,太好了。那凌家小子这下走霉运了!
他大伯一出手。保准凌家死得绝绝的。
到时再威逼那俊美男子。哼哼哼——他阴恻恻的笑起来。
赵郡守将安宁大骂了一通,安宁低头认罪,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事无巨细的上报给他。
赵郡守见他认错态度良好,又是府里老一辈的仆役,又骂了一会才消了气。
“去告诉凌家的人,想走我们的道,就得加银子,去吧!”他最后挥了挥手,如此吩咐。
安宁得了令,这才浑身汗津津的离开了。
好险,差点就被老爷免了职,就是以后少了凌家这道收入了。
“那大伯,我这事?”赵子祥笑嘻嘻的上前问道。
赵郡守浓眉一竖,喝道:“你还有什么事?快滚!”
赵子祥颇不是滋味,悻悻然的退下来了。
。。。。。。
安宁下午的时候没找见凌家兄弟。
是第二日一早才找上的。
凌长笙一听是赵家的人,心底冷笑一声,来的还真是快。
他擦了擦手,出去迎接了。
安宁一副鼻孔朝着天的模样,不屑的说道:“我们老爷说了,若你们还要走那条水道,税收就得再加这么多!”
他比了比三根手指。
其实是二成,他为了捞一成,所以又多比划了一根。
凌长笙笑了,他以为啥事,能用钱解决就好,于是说道:“那麻烦安老爷回去告诉郡守大人,我们便不走就是了,这一来一回,路上的花销颇大啊,再抽走四成的税,可叫我怎么活。”
“不过。。。。。。”他话锋一转,又笑道:“该孝敬安老爷的,在下一分也不会少。”
然后叫了小厮去账房支了五百两银子出来。
“安老爷,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你且收下。”
安宁原本脸色傲气,一听他说孝敬,顿时有了笑容。
面色为难的收下他的五张银票,叹道:“哎,大家都不容易啊,既然你们不用了,那我便回去回了老爷。”
凌长笙还想着昨天赵子祥的事,想探一探他的口风,又拉着他挽留:“再多坐会?小弟还有事请教呢。”
安宁白白得了五百两银子,心里自然高兴,笑问道:“你说。”
于是凌长笙便不解的说道:“我心里纳闷,这事赵老爷为何会突然说起?”
安宁这才想起来昨日小厮找他过去的场景,哦了一声,说道:“你们兄弟俩是不是得罪那个赵子祥了?他昨日可在老爷面前告你们俩的状来着,说你们欺负他。”
凌长笙心中说道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