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夫......人......”安避双目无神,看着保持着捧安渡姿势的铁心莲,泪水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喉咙中哽咽着再难说出话。
安避跪在了铁心莲的尸体面前,一把接着一把的将铁心莲身上插着的刀拔了出来,但是没有血再溅出来,满地有些干涸的血,已经将铁心莲体内的血液流的差不多了。刀拔了出来,铁心莲的尸体也失去了支撑了力量,软绵绵的倒在了安避的怀中。
安避抱着铁心莲的尸体,无声抽搐着身体,他连嚎叫都做不到。
安袭将安渡抱出了房间,将房间留给了安避。
......
第二日,姑苏城。
安避已经穿戴好九号的行头,冲入了袁真的府邸,一把抓住袁真的衣领,将袁真提了起来,面具之下是赤红的好像要吃人的双眼。
“你知道的,对不对,你是知道的!”安避嘶哑的样子,几乎要吼出来,双手青筋暴起,愤怒的力量几乎要扯断袁真的衣领。
袁真没有回答,只是平静的与安避面具下的双眼对视。
逐渐的,安避的双手失去了力量,慢慢将袁真放了下来,“你是知道的,对不......”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袁真整理了一下乱套的衣领,好以整暇的问道。
“造成这一切的又不是我。”
一脚将无力的安避踹了出去,袁真坐回了椅子上开口道:“是你。”
“怎么可能......”安避不敢置信,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我到扬州的时候,童生既然都能找到安家去,其他人自然也能,你是做杀手的,换做是你这点追踪的水平够不够看?”
“哼哼......呵呵呵......”安避无力的用手捂着自己的面具,悲凉的苦笑着,他明白是自己暴露了安家的位置,暴露了琴雨楼的根据所在,但是为时已晚。他好似疯癫一般倚靠着门框,呜咽着不知是哭还是笑。
“是谁......”半晌后,安避开口问道。
袁真摸了摸下巴。
“嗯......白马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