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臣等就问一句,是不是上唐国有人就是不想我们九黎称臣,代上唐国挡住那南边的青蛮人?如果是,就让臣等马上回国,不必再说什么立字为凭。”
皇后的脸色微微一动:“马爱卿何出此言,丁家和辅国夫人之事只是家事,而九黎和上唐结为兄弟之盟那是国事,岂能混为一谈?”
“皇后,不是臣等把国事私事混为一谈,而是丁家乃上唐国掌兵之人,丁阳手中有十万精兵;而丁太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诬我们九黎要害丁侯爷,此就不是国事而是别有居心的挑拨,臣等在上唐国内自然惶恐,请皇后娘娘明錾。”马家老头儿虽然不能舌灿莲花,却也不会落个把柄让人拿在手中。
他对御医说出的五五之数心中多少有点安心,至少比起墨随风的一分把握要让人宽心点,因而脑筋也比刚刚好用不少。
皇后闻言看向丁太夫人:“你可有凭有据?”她不能因为九黎使臣一句话就责备朝中的命妇,虽然她很想借使臣之手把丁家连根拔起,但是有的事可以为之,有的事情却绝对不可以为之;她身为凤主当然分得很清楚何为重、何为轻。
丁太夫人却半点也不给皇后堵嘴长脸:“臣妾、无凭无据。”她哪里会有凭据呢:“可是九黎人素来用毒,阳儿刚刚发病之时多人见到,痛苦不堪之状让人不忍相看。不是他们九黎人,阳儿怎么无故病痛又无故好转?而且他们说过,只要臣妾的儿媳有个长短,他们就会杀光我丁家。”
皇后闻言轻叹:“马爱卿也不要生恼,你们九黎人的毒功那是天下无双的,所以丁太夫人会生出些许误会来也是情有可愿。”她又看向丁太夫人:“但,无凭无据岂可乱说?”
马家老头儿冷笑:“我们的毒功的确是天下无双,但是毒却不是无形之物,只要用毒就会让人的身体有反应,且会在体内形成点特别的东西,让大夫们能知道其人是中毒还是生病,又是中得何种毒。御医的医术应该是极高,他们却没有提半句毒,此事岂能和我等有关?”
“再者,如果是我们用得毒,可以问丁家的人,我们马家的人可有接近丁阳,不管是他病前还是病后。”马家老头儿看向丁太夫人:“你和丁阳母子一直在一起,我距你们是最远的,比起水公子和墨公子还要远一些,这么远下毒只让丁阳一人中毒?你以为我是神仙中人吗?当我随你一同去大门接驾之时,丁阳那个时候正是你所说得病痛时,他好转岂会和我有关?”
“无凭无据,我们马家的人也没有接近丁阳,他忽然生病忽然好转——天下哪有这般奇怪的事情?皇后,让臣来说,这丁阳的病是不是真得也唯有丁家的人知道了。”他的山羊胡子撅了撅:“我刚刚不过是气急而言,你家丁阳就病得在地上滚来滚去,还真是有点太巧了;骗我倒没有什么,只是连皇后娘娘也骗就有点过了。”
丁太夫人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的的确确马家人不曾动过丁阳一下,硬指责人家下毒好像真得有点说不过去;可是除了九黎人弄得鬼,还能是谁能让她儿子一会病得神智不清、一会儿却如常人无异呢。
皇后的脸已经放了下来:“马爱卿所言你有何话可说?无凭无据,马爱卿又无接近过丁阳,你居然就这样咬定丁阳的病是毒害,本宫是真得要问你一句,你这是无心之失还是有意为之呢?是不是就像马爱卿所说,你是因为丁阳装病所以将错就错,也想要骗过本宫去?”
她也不等丁太夫人辩解,吩咐人马上去带丁阳上来。
马家老头儿刚想说话,就看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