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看来本帮总舵实力一旦碰到真正的顶尖高手,实在力有不逮,难怪老帮主生前亦曾有让那‘筷子兄弟’考校众人之意。我既做了帮主,务须让这等局面尽快改观!”
吴长老叹道:“启禀帮主。当晚是属下和韩索兄弟当值,我二人听到动静后冲到后院,和那蒙面人过了九招,属下的长剑和韩兄弟的长索都被那人夺去。那人冷笑一声,扬长而去。邓王二位兄弟闻声赶到后院之时,贼子已走得远了!说来都怪属下无能,请帮主降罪!”韩索也脸上微现赭色,踏上一步,拱手道:“这也不能怪吴长老,属下也愧对帮主。愧对众兄弟。只恨那话儿的功夫古怪难敌,属下从未见过!”
秦川心头一惊:“吴长老乃三老之首,韩舵主的身手也着实了得,他二人竟在十招之内便败给了人家,然则对方功夫何等了得?难道是天道盟的人?”问道:“那蒙面人到底使的是什么招数?”
吴长老脸一红,叹道:“当时灯笼都被他打灭了,黑暗之中他出手又快,属下惭愧,实在没看清楚!”
韩索也附和道:“启禀帮主。被打伤的是在四周巡逻的十五名白虎堂的兄弟,全部被判官笔刺伤了‘中枢穴’。属下一一问过,大伙儿都没看清那话儿的武功招数!”
秦川知百戏帮除了十三个分舵外,另有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个香堂。直接受总舵管辖,能进入白虎堂的弟子自然个个俱是帮中的佼佼健者。如此十五人同时被刺伤,显见对方功夫之高,似亦不在莫非邪、满天云之下。
于是勃然大怒。伸手在桌上重重一拍,愠道:“岂有此理!对方只是区区一个蒙面人,便在我总舵之中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还打伤我这许多兄弟!”他的目光自左至右向众人脸上逐一扫过,见众人脸上均有尴尬之色,显然对那蒙面人的功夫颇为忌惮。
吴邓王三老陡见这位少年帮主怫然作色,一怒之威,犹如利剑出鞘,霎时间锋芒慑人,无不心头栗栗。当即跪拜请罪,齐声道:“属下无能,恳请帮主责罚!”百戏帮群豪见了,纷纷跟着拜倒。
一时大厅中除了易婉玉之外,黑压压的跪倒一片,更无一人敢抬起头来。
秦川吃了一惊,随即恍然:“本帮吃了这么个大亏,我这无意中一发怒,倒吓着大家了。”忙站起身来,温颜道:“众兄弟请起,敌暗我明,原也怪不得各位!”
易婉玉在旁看了,心中暗暗喝彩:“川哥哥为人素来随和,但适才这偶然间冲冠一怒,竟有如此威势,纵是义父生前,亦不过如此。”
秦川待众人起身站定,忐忑不安的瞧着自己,问道:“三位长老,受伤的兄弟现在何处?伤势如何?”邓长老躬身道:“请帮主放心。属下已妥善处置,除了两位兄弟卧床之外,其余的都已痊愈。”
秦川又问有无汉中双蜂的消息,百戏帮众人却是个个摇头不知。
邓长老见秦川皱眉不语,忽然想起适才和丘大伦的谈话,便道:“帮主,既然丐帮有人发现二贼踪迹,咱们何不跟丐帮一起打听?”
秦川点头道:“也只有如此。大伙儿先散了吧,继续打探敌踪。三位长老,咱们瞧瞧受伤的兄弟吧!”
三老陪着秦川到厢房察看了两名尚未痊愈的帮众伤势,见伤处果然均是背心“中枢穴”,此际仍有淡淡的乌青印痕。秦川知中枢穴乃督脉大穴,他是武学行家,略一凝思,道:“敌人显然是手下留情,点到为止,倘若他再加上三分力气,只怕兄弟们再也起不了床啦!这人是个擅长打穴的高手,力道拿捏十分精确,我猜这两位兄弟比那几位痊愈的兄弟功夫稍差一些,否则也应该大好了!”
三老面面相觑,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秦川安慰了伤者几句,这才离开,走到院中,望着假山出了会神,寻思:“这个高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