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办法,只好用这招了。屠军两指轻焰住羽容小巧可爱的鼻子,然后俯身给她一个绝对令她永难忘怀的“早安吻”。
啊!她快没呼吸了。救命啊!羽容努力张开嘴想呼吸新鲜空气,却怎么也呼吸不到,只觉得有东西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喘息。
到底是什么东西?她猛然睁开眼。
喝!又是一张惊人的帅哥大特写。
“你总算醒了。”屠军笑着松开拍住她鼻子的手,站直身子。
羽容瞪着他,大口大口吸入久违的氧气,缓了缓不顺的呼吸之后,正要开口骂人,却又看到他一脸无辜地摇头轻叹着。
“你总是爱赖床,不用这招根本叫不醒你。”
说得好像他认识她多久似的。昨天加今天,两个人认识的时数连十六个小时都不到,还说她总爱赖床,什么嘛!猜得这么准。羽容仰着头看他,目光由他梳理整齐的短发,经过他挺直的鼻梁、丰润好看的双唇到刚毅方正的下巴,然后一下子弹回那两片上扬的唇瓣。
他刚才就是用那个堵住她的嘴巴?那他们不就又“接吻”了?完了!她的初吻就这么毁在他手里……喔,不!应该说是毁在他嘴里了。而且更严重的是,她一点也不懊恼,老天!她的羞耻心跑到哪去了?
“‘小蓉’,回魂啊!”屠军蹲下身,戏谑地轻拍她双颊。
羽容拉住他的手,“好了,我醒了。”在接触到他手掌心时,她惊讶的发现他的手相当粗糙,结着一层厚茧,一点也不像她父亲的手那么细滑。那是一双经过风霜洗礼的手。
“吃早餐了,小心赶不上第一节课。”屠军抽回自己的手,故意揉乱她一头细柔的长发,“浴室里有盟洗用具,洗好后到厨房来吃早餐。”
“厨房?”羽容吓了一跳,这家伙要厨房做什么?她不信他还得自己开伙。
“你不知道什么叫厨房吗?就是里头放锅子、炉子,你妈妈做菜、煮饭的地方。”屠军好笑的解释道。瞧她那副惊讶的样子,家里有厨房很奇怪吗?她不记得以前都是他煮饭给她和天沼吃的……
该死!他用力一咬牙,眼中掠过一丝痛楚。她当然不记得,因为她并不是他的“小蓉”,只是个相似的复制品。
“你吃不吃荷包蛋?”屠军问道,语气瞬间冷淡了许多。
“吃。”羽容点点头。她真的在他眼中看到那丝绝望的痛吗?还是只是她的错觉?
这一刻,她忽然好想知道,他的凝眸深处想的人究竟是谁。
不过那绝对不是她。不知为何,这个念头让她的心隐隐瞅痛了一下。
招摇的银色跑车以一个十分优美的回转在T大校门口停下,毫不意外地引起青年学子的好奇注视。
“屠先生,你一定得这么嚣张吗?”羽容咬着牙低声问通。她向来厌恶引起别人的注意,不只是因为觉得烦,更是因为小时候不愉快的回忆。她父母刚在闹离婚的那阵子,一天到晚有八卦杂志的记者问她要跟爸爸还是跟妈妈,坦白说,她宁愿当孤儿,起码不会一天到晚被他们推来推去。
“我很嚣张吗?”屠军觉得还好,她还没见过他“真正”嚣张的时候。
“你……算了!”羽容突然觉得跟他争论这种问题挺无聊的,索性开车门下车。“谢谢你载我过来。早餐很可口,虽然我还是不相信你会煮饭……”她顿了几秒,似乎想再说什么,不过最后只是耸耸肩道:“Anyway,谢谢你昨晚收留我,不然路上就会多出一具冻死骨了,拜拜。”
“等一下,你忘了东西了。”
羽容低头打量自己全身上下的行头,没少什么东西啊!
“过来。”屠军朝她勾勾手指头,拉下她呆愣的脸,印上一吻,“你忘了‘再见吻’,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