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边,可近十年的爱恋从头开始便是一个错误。上帝啊,请您允许我最後一次以恋人的身份来回忆我和达德利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并把对他的深刻爱情深埋在心底直到死亡的那一刻。我知道我已经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可我亲爱的达德利没有,他对我从来都没有过非分之想,我知道的,他从来没有。肮脏的我请求神的宽恕,并请求赐福於他们。一切都会好起来吧......”
“原来这就是这本日记存在的关键原因。”
达德利闭上眼睛合上西尼尔的日记本,一段用最容易抹去的铅笔写下的文字却侥幸留到最後向他揭示出一个他完全没有想到的答案。
他想,敏感的巴克.万比一定在多年以前就发现姐姐心中的秘密了,因为爱意总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善良美好的女子尤其容易表现出来,只是从不热衷情爱的他丝毫没有发觉而另一个深爱她男人却很快发觉了,於是,便有了接下来连续不断的灾难吧。
男人,尤其是骄傲的贵族绅士是绝对不会允许被自己的妻子戴上绿帽的,包括肉体上的和精神上的,而那个心胸狭窄亦用情专一的巴克.万比把贵族男人的尊严与爱情渐渐推向一个极致的顶端。
而後,达德利用一句简短的话语正真结束了西尼尔的日记:“如果你爱上我都是天大的罪孽,那麽我爱上另一个‘西尼尔’又会是多大的罪呢?”
凌晨一点差一刻,达德利和希尔曼并排坐在伦敦西边近郊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河边,两人的精神显然还是很好。
达德利忍不住发问:“你确定西尼尔会来这里喝水?”
“那个,老爷,其实我也不能百分百和其饲养者约克公爵被拘留的消息像无空不入的耗子一般蹿遍伦敦的大街小巷,达德利和西尼尔的名声前所未有地“如日中天”。
尽管如此,达德利还是想方设法打通了人脉赶去见西尼尔一面,各种报纸上都没有详细介绍西尼尔的现状,达德利只能确定它还活著,而这要感谢国王和他的幕僚们对“怪物”的浓厚兴趣。
达德利跟著狱警在动物监狱里穿梭,小型动物在外面几间牢房里,然後是中型的,最後才是大型的。
这间狱所的“帝王”身居在最深处的大型圆柱型笼子里,以便人们能够从任何角度“瞻仰”这位“王者”。
达德利不顾狱警的警告紧紧地贴在笼子上,望向那似乎在沈睡中的野兽。
一眼望去可以发现野兽的全身的皮毛依旧健康整洁,浓密的长鬃毛正好遮住了它的脸,平静舒缓的呼吸使它饱满的腹部规律地一起一伏,显然它没有受到伤害和虐待,。
达德利犹豫著是否该唤醒它,尽管尽量恢复了两年前的模样,但他对於它能否认出他来仍心存疑虑,他甚至担心这只聪明的大型兽类会把他当成造成它被囚禁并使它失去重要朋友的罪魁祸首,当然,从某些方面来说,这也确实是事实。
“宝贝,你的睡姿还是一样可爱。”达德利用不会吵醒人的音量轻声赞叹。
在达德利足足端详了白色“睡狮”十分锺後,狱警开始催促他离开。
终究还是没能大声喊出它的名字。
仿佛面上带著无尽忧郁的约克公爵松开握住铁栏杆的双手缓缓转过身,这在这时,他听到身後一阵轻微响动,“狮子”似乎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後。
就在达德利迅速地让自己再次面对“狮子”的牢笼同时,那个大家夥竟张开两只尖利的前爪向他狠狠地扑了过来。
“小心!”狱警向达德利大喊。
达德利本能举起双臂护住自己的头部,紧接著,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紧紧地按在了笼子的栏杆上,是的,只是被什麽东西按在了铁条上。
“呼哧──”一口火热的呼气随之穿过手臂喷到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