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做好了准备,虽然心里还是空落落的,也并不算难受。
**
简思回到位置上的时候,沈让拉扯过她的手,轻轻的抚摸,象是对待上好的瓷器一般,流光下他的眸子闪过一丝愉悦,很快,叫人想抓也抓不住。
他,从天而降(二十九)
过了几天,正巧赶上沈让下夜班,正睡觉呢,电话铃铃的响起,简思在书房学英语也没有听见,沈让碰地一声掀开被子,光着脚走下床,脸色有些阴霾。
“嗯?……”
电话中不知道说了什么,沈让挂了电话,坐了一会儿才起身,走向书房。
书房里,简思正在找卫生纸,最近可能是压力很大,总是时不时的就流鼻血,看见沈让进来,有些尴尬地仰着下巴,沈让在书柜的方向找到卫生纸,抬高她的下巴,为她把血迹擦干净。
“你一会儿下楼,跟着援北他们去,给你买什么就拿着,知道嘛?”沈让轻描淡写地说。
简思点点头。
沈让在家中脸上没有惯用的冷漠,多了几分稚气,也许是因为被吵醒,他的眼中还有没睡醒的浑浊。
米白色的家居服,橘色的拖鞋让他看起来有些可笑。
简思走出房间的时候,室内再次恢复了幽暗,沈让依然坐在沙发上,就那么静静看着简思离开的方向,眼眸中的暗光一闪一闪。
顾援北当然是别有深意的,一路上一边和自己的女伴调笑,一边时不时的透过车后镜看着简思的那张脸,目光都是鄙夷的。
到了专卖店,顾援北的女伴兴致很高,买了很多的东西,茅侃侃和许圆圆在商讨着什么,等在门外,而简思则充当了看客的一角。
顾援北扔掉手中的香烟,看向简思,眼中是不屑遮掩的讥讽:“你不买?你们女人不都是喜欢买东西吗?”
简思只是笑笑,然后听话的捡起一件衣服走进更衣室,她记得沈让出门前说的话。
简思挑了一件驼色的毛衣,也许是因为这个店里太多比这个值钱的,也许是因为没有人会选这样的衣服,店内已经有几个客人停下脚步看着简思身上的衣服。
驼色粗线毛衣,半蓝白色的牛仔裤,长筒的马靴,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高挑。
顾援北的眼睛有些发红。
他的女伴眼眸一闪,娇笑发嗲地喃喃低语;“人家也喜欢这件……”
店员尴尬地解释着:“这件是新品,只有一件。”
顾援北的女伴显然是对售货员的话置若罔闻,上下摇动着顾援北的胳膊:“人家就看中这个了……”脚一跺,媚眼一闪好不叫人想上前怜惜一番。
简思耸耸肩,准备回到更衣室去把衣服脱下来,顾援北却突然出声了。
“你没听见她要说吗,现在就脱下来,马上脱下来,我给你钱,现在马上脱。”
店里的常客显然也是知道顾援北的,赶紧灰溜溜的全走了出去,店员加上店长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顾少这明摆着就是要这位小姐出糗嘛。
顾援北继续,搂着女伴恶意的讽刺:“你不是喜欢脱吗?有钱给你不就可以了?以为攀上了沈让你就是凤凰了?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能做到你这般不要脸的还少见呢,卖谁不是卖,你开个价,呵呵……”
顾援北的笑声有些刺耳。
店员见是这样的情形,马上就要回避,顾援北冷哼哼着:“谁也别走,现在马上给我把衣服换下来。”
顾援北的女伴嘴角泄露一丝掩盖不住的笑意。
简思额上冒着阵阵凉意,她浑身哆嗦起来,咬咬牙,激动骤然冷去,两只小拳头握住放开,白皙的手背上的血管都凸了出来,她慢慢的动起手来,将毛衣脱下。
她就只穿着一件小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