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忍忍,她要怎么忍?
韩晓宇一把将抹布重重的摔在地上,然后用脚踩着抹布画了一圈,意思意思然后拍拍手,谁看不惯谁收拾好了,哼。
浴室内满是的水迹,头发,狼狈极了,而她换下的几条内裤全部堆放在洗衣盆中。
扭着屁股走进书房。
楚慕阳抬眼一看:“怎么了?”
韩晓宇的头发还没有干透,水滴一点一点滴在胸口上,丝质的睡衣很快就透了明,楚慕阳眼睛一热,抱起韩晓宇走回房间,锁上门。
老太太憋气啊,合计着要怎么和儿子告状,气冲冲的冲进书房,却发现儿子不在,去拧卧房的门,门却被从里面锁上了。看着卧房的门,老太太恨不得将门烧出一个洞。
老太太尿意一急,快速冲向卫生间,结果才进门就摔了个四脚朝天,哎呀一声,只听咔一声,人就起不来了。
楚慕阳正准备进行下一步,突然听见母亲的凄厉的喊声,推开韩晓宇,匆忙套上一件衣服就跑了出去。
“妈,你怎么了?……”
楚母哎呦哎呦叫个不停:“快送我去医院,我的腰……”
楚慕阳蹙眉,楚母指着地面哭诉:“这就是你老婆干的好事,地就是这么擦的,是怕我不死啊……”
楚慕阳看着狼藉的地面,看着洗衣盆中花花色色的内裤足足有五条之多,一口气憋在胸口。韩晓宇眼中蓄着泪水:“阿阳,我不是故意的……”然后转向楚母的位置:“妈,你有没有事啊……”
楚母冷冷的挥开韩晓宇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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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让一把拉过简思的身子,单手将她的头拢在怀里。
她一直低垂着视线,乌亮水漾的眼睛,每一眨动细密纤长的睫毛就在晶亮的黑瞳上忽闪拂过。
沈让在心里叹口气,果然已经有人将视线投射过来,他看了眼脚下的拖鞋。
“今天想吃什么,嗯?”
简思从沈让怀中退出来,她告诉自己在委屈也不可以留恋,顾援北有一句话算是说对了,她最后的下场就是拎着行李卷滚蛋。
简思抬起头看着沈让的眼睛,一眼望过去却是一片清澈,脸色也恢复些许颜色,顾援北敢这么干,你沈让未必不知道,饶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也无非就是要告诉我,别痴心妄想,简思在心中冷冷一笑。
简思看了一眼沈让的脚,在心中重重骂了一声,活该!
沈让拉着简思的手,当再次返回那家卖场的时候,简思脚下的步伐有些不稳,她几乎是有些抗拒的被沈让强行拉扯再次走进店里。
店长本来才露出笑容的脸马上变得有些青灰,这祖宗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沈让将一张黑卡递到简思的手中,在她的手心挠了一下,然后竟然也学着许圆圆似的,左眼冲着简思飞了一个大飞眼。店长眼睛有些抽筋,这唱的都是哪出和哪出啊?
沈让低低的伏在简思的肩头,然后贴着她的耳朵细语:“这张附卡以后就是你的,它可以无限的刷,就算是你要买飞机也可以,去吧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将简思向前推了一步。
简思不是不虚荣,大袋大袋的战利品和拿出那张卡时店员张大的嘴巴,可是简思在心里告诫自己。
简思啊简思千万不要被他的动作所迷惑,这些都是水中月啊,不能迷恋。
她快速挑了两件毛衣,付款的时候,收银员接过黑卡面部有些扭曲的为她服务,单子签好了,然后恭敬的将卡交还于她,面带着微笑,只是那微笑怎么看怎么狰狞。
沈让在外面打着电话,不知道和谁说什么,一脸的笑意。
冰天雪地,他就穿着拖鞋站在名店的门口,即便是这样的沈让,也有一种不羁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