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利点点头,笨笨磕磕的翻过窗户。弗雷德也把怀里的隐形书拿了出来,「咱们得告诉卢平教授一下吧,要不然啊他一定会以为还有同党,会着急的。」
乔治把哈利的手递给弗雷德,「这正是我要说的,你先带着哈利走,我在这等一会。」
「这太危险了!和我在这有什么区别?」
「这太危险了!和哈利在这有什么区别?」哈利和弗雷德异口同声的说。
乔治摆摆手,「区别在于我没有哈利这么呆~。」说着给了哈利一个小脑瓜崩,「快走,我等着教授和邓布利多教授来了再告诉他们,难道三个人还护不住我一个?」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弗雷德当然相信自己兄弟的能耐,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别看到你的教授就走不动道了啊~。」说完拉着哈利往地道那边走去了。
狼人
送走了哈利和弗雷德,乔治又转回尖叫棚屋。这回他换了一套监听的设备,找了个拐角,开始『认真的了解一下现在的情况。』
本来旁边有个窗户,伸头看一下再好不过了。不过乔治怕被里面三个『久经考验』的战士发现。他记得上辈子看过一个什么书里说,窃听的时候选在窗户旁边比较好,因为一般人就只会注意窗户处有没有人偷看,而不是偷听。
唔,效果不太好,乔治调整了下设备,这 回声音清楚的传了出来。
「莱姆斯?卢平,识时务者为俊杰。虽然我之前说的都没能打动你,但是听说你和我那幼稚的妻弟在一 起了是吗?你也要为自己家人考虑了。」一个沙哑的声音慢慢悠悠的说。
「别跟他废话!罗道夫斯,我们已经说的够久的了!给他来点厉害的尝尝吧!」另一个有些尖利的女生打断了沙哑男的话。
看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莱斯特兰奇夫妇了。看起来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还很理智;贝拉特里克斯倒是有点神经质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阿兹卡班后遗症。
「钻心剜骨!」神经质的贝拉尖叫道,看来这是她最常用的魔法。
不过乔治没听到卢平被击中的声音,狼人低声念道:「应声落地!」
紧接着整个房子像是要塌了似的晃了一下,乔治探头从木板的缝隙看向屋内。一个巨大的破烂的吊灯坠落在卢平和贝拉之间。
看来刚才是这个吊灯挡住了贝拉特里克斯的攻击。的确,尖叫棚屋可以说是卢平的主场,他对这里的一砖一瓦都再熟悉不过了。主场优势使得他能短暂的抗衡两位食死徒。
然后又是一阵吱嘎声。和着灰尘落下的变成了一块块木板——木板的大小还在增加,还有一些瓦片之类的建筑材料,乔治也没研究过它们到底是什么。
直到贝拉特里克斯尖叫着发出咒骂声,尖叫棚屋的屋顶整个塌了下来。这栋破烂的房子里,只有卢平所处的那个角落以及他后面的墙壁还保持完整,应该是卢平释放了什么防护的结果。
在屋子变成废墟之前的一瞬间,罗道夫斯拉着夫人从离乔治不到一米远的一扇窗户跳了出来。
「该死的……」贝拉的嘴中急促的发出一系列乔治没太听懂的咒骂声——其实乔治还是个乖宝宝的说。罗道夫斯对着乔治所在的位置皱了皱眉头,用了一个显形咒。
乔治紧张的检查了一下身上的隐形书和无声咒,没有任何问题。罗道夫斯的咒语也没有引起任何变化。乔治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看来这就是老狐狸的警觉心啊。
罗道夫斯疑惑的看了看手中的魔杖,挑了挑眉毛,大概觉得刚才隐约的一丝不正常的感觉是错觉。对着还停留在不能被称为屋子的尖叫棚屋里的卢平大喊:「不要这么固执了。把哈利交给主人,你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你不想找芬里尔?格雷伯克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