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觉得孟浪,可是李福已经松了手,正在专心包扎,我总不能现在松手。我觉得手心越来越烫,竟好象握着的是团火,脸上越来越烧,只怕连脖子都已经红了。低着头,动也不敢动。
八阿哥也是默默躺着,全身纹丝不动。李福却是神态正常,只是手脚变得格外麻利,很快裹好伤口,收拾好东西,俯身静静打了个千,就轻轻地匆匆退了出去。
我忙把手收了回来。八阿哥的胳膊猛地落下,他微微‘哼’了一声。我心叹,自己这是怎么了?竟象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似的,举止大为失常!忙问道:“疼吗?”
他笑着没有说话,转了转身子,想要起来,我忙寻了垫子给他靠好。他身子一动,身上的薄毯滑了下来,我正好俯身在帮他调整垫子。等起身时,触目所及,只觉脸‘扑’的一下,已经红透!猛地转过身子,背对他站着。却更觉尴尬,我应该装着没有看见,云淡风轻地才对,怎么能这么反应呢?反倒更是落了行迹!
嘴里说道:“你既没有事情,那我走了!十四你不用挂心,他一切妥当!”一面说着,人一面向外走。他一下子抓着我的手,我背着他挣了几下,他低声说道:“你再用力,我的伤口要重新包过了!”
下面的是废话,时间紧张的朋友可以跳过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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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年,复立允礽为皇太子时,康熙十分高兴,大封诸皇子。允禵被册封为贝子,尔后又封固山贝子。但他同其父的关系依然紧张。同年四月,康熙巡行塞外,因担心允禩一伙聚众闹事,便命允禩侍从,不让允禵、允示唐、允示我扈随。但允禵设法要和允禩一块去,他“敝帽故衣,坐小车,装作贩卖之人,私送出口,日则潜踪而随,夜则至阿其那(允禩)帐房歇宿,密语通宵,踪迹诡异”。
我这段故事就是从这段资料演化而来,我查找了很多资料,也问了了解清史的人,可都没有办法回答我,十四究竟是为什么不惜违抗皇命而要找老八呢?真正的历史已经湮没了。后来我自己仔细阅读了‘清史稿’,一个字一个字地看康熙四十八的记录,可整整一年的时间,在史书中不过几百字而已。看完四十八年所发生的事情,我自己臆测了一些东西,就敷衍出了这段故事。遥想历史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只是心中也会酸痛!我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给这些人物加上了自己的感情。
说这些只想与大家分享我的感觉,不吐不快!
第四十一章
我忙回头看,却发现他是用右手拽着我的,左手扶着毯子,虽不妥,但也不至于如他所说。不禁无奈地瞪了他一眼。伸手帮他捏好毯子,让他靠好。他拖着我坐在他身侧。两人都静了下来。
他笑着看了我会,说道:“象是在做梦!我一直在想……”我忙打断他的话,没话找话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见过十四了?你不担心他吗?”他笑看着我微微摇了摇头,但还是说道:“你看到我受伤,幷没有惊异,显然早已经知道,那只能是十四告诉你的。至于说到担心!这里可不全是太子的人,他的人能搜,我的人就不能从中作梗?一直没有人来报信,那就说明一切安好。再说了,你既然见过十四,却面无忧色,可见他肯定已经藏好了。”
他说得这些我有的已经想到,有的倒是的确没想到。我又问道:“怎么会被太子爷发现呢?”他这次倒是皱着眉头想了会,慢慢说道:“我出去时很小心,应该没有人留意到。也许只是恰巧被人看到了。毕竟我和十四的身影不熟悉的只怕不多。更有可能是太子爷这几日提防着我和京中互通消息早派了人手在四周巡视。”我不禁问道:“京里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干吗要提防?”八阿哥笑看着我,耐心地说道:“皇阿玛不准我和京中联系,太子爷做这个准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