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这样,不过是因为当时需要人发泄欲望而已!”
木屐,在门边的时候哑然而止。
北野烈站定在门口,抬眼看着已经升到树梢的明月。
清冷银色的月光,从走廊屋檐处斜斜的撒落在他身上。
北野烈的声音,却比月光更加清冷。
提了提嘴角,冷声开口:“你最好不要以为朕就会宠爱你。”
说到这里,声音微微顿了一下。
再次响起来的时候,更加冰寒:“一个女人过于倔强,很不讨人喜欢,但若是她恃宠而骄,那就让人讨厌了!”
这句话,让花无心感觉到身子骤然有些冰凉起来。
包围着她的水,依旧温暖。
心却是冰寒的。
勾唇一笑间,淡然开口:“皇上也许误会了,你不要忘了我们是同一种人!”
薄情人对无心人【2】
勾唇一笑间,淡然开口:“皇上也许误会了,你不要忘了我们是同一种人!”
这句话,让北野烈突然感觉到迎面吹来的,本来最多算得上凉爽的夜风,在瞬间变得变得有些透骨的冰寒。
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怒意骤然升起。
同一种人!
脑海里,不期然浮现起花无心之前说的话。
她的心是冷的。
血也是冷的。
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一个人可以伤她的心。
一个人若是伤心,往往是被她在乎的人伤的!
在花无心的心里,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能让她放在心上?
北野烈有些愤然的紧紧抿了一下自己的薄唇,根本就不用想,他也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从花无心现在平淡无波的语气上,他完全可以断定!
就算是他,也无从在花无心的心里占据一个,哪怕一点点位置。
这个女人,就想是她的名字一样——无心!
花无心抬起没有受伤的右臂,从水里拾起自己刚才被北野烈撕落的衣裤。
拎在手里,折身缓步走到水池边,慢慢的沿着台阶而上。
起身时,一缕缕的淡淡血水,顺着身上的伤口往下滑落。
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带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色。
听着身后水纹的流动声,北野烈忍不住回头看去。
看到花无心的身形时,刚刚平息的心,瞬间被欲望重重的撞击了一下。
紧跟着,看到那曼妙身躯上的伤口,眉头不由得用力皱了一下。
偏偏
花无心却像是根本就不在意,依旧泰然自若的抬起手,把那些浸湿的衣服缓慢的套到自己的身上。
衣衫贴着肌肤的时候,一道道被水冲淡的血色立即从衣料里浸上来。
薄情人对无心人【3】
衣衫贴着肌肤的时候,一道道被水冲淡的血色立即从衣料里浸上来。
紧跟着,慢慢的扩散。
逐渐连成一片,整件衣服就像是本身就是淡粉颜色布料做成一样。
不仅仅是那件小衣,她刚刚套上去的丝质中裤,也一样被染成了同样的颜色。
北野烈眼睁睁的看着那衣服又白变粉。
一时之间感觉那本来毫不刺眼的粉色,变得有些触目惊心起来。
偏偏
花无心依旧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感觉,把自己下水后丢落在地面上的外衣拾起。
随手往身上一披。
这样风轻云淡的神情,让北野烈突然有了一种更奇怪的感觉。
让花无心无心的,又岂只是别人。
就算是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