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武士的群体虽然不入流;但能混出头、能成为宗师的;大都是天赋悟性俱佳、心狠手辣之辈;这样的人通常都很难缠。
尤其是那为首的年轻人;气息收发自如;应该已接近大宗师之境;所以他必须谨慎一些。
“小友;修行路不是那么容易走的;该放手时需放手;为人处世莫要太张狂了。”那老者淡淡说道。
“我就是要张狂;你又能怎么样?”为首的年轻人冷笑道。
“不自量力……”老者轻叹一声;随后慢慢站起身;他再不掩饰自己的灵力波动;气息如狂潮般卷向四面八方;屋中的桌椅、窗棂都在微微震颤着。
对面那为首的年轻人一愣;露出凝重之色;其他几个人也不约而同向后退了半步;而那持着水蓝色长弓的女子;于脆举起长弓;随时准备出手。
老者视若未见;他感觉自己的威慑力应该已经足够了:“小友;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农妇罢了;你骂也骂了、打了打了;还待怎样?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那为首的年轻人皱眉不语;似乎在衡量得失。
挨打的女子扑了过去;一把抓住老者的胳膊;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口中哀叫着:“老先生救我
那女子的胸脯都压在老者的臂膀上;嗅着青春的气息;感受着香软;老者眼神有些飘忽;他瞟了那女子一眼;修行半生;贵为弘阳门的长老;他沾过的女人不知凡几;但象这样天生媚态入骨的;极为少见;他的心有些热了。
“你们怎么说?”对面那为首的年轻人沉声道;显然他有些拿不定主意;在征求同伴的意见。
“算了吧……”那女孩道。
“打一场;手底下见真章”那矮子喝道。
“我先来。”穿着长袍的年轻人缓步走出来;先是笑了笑;随后突然张开嘴。
吼……一道凝结如实质般的气浪陡然绽放;犹如天空的炸雷落在这小酒馆中;祝老板和几个伙计一边惨叫一边捂住自己的耳朵;那挨打的女人也惊讶着缩到老者身后;弘阳门的几个弟子被震得东倒西歪。
按照计划;童飞本应该轮着大锤扑上去的;此刻却变得目瞪口呆;侧头看向宗一叶;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天可怜见;童飞无条件的信任闻香、信任苏唐;只不过;他始终不清楚闻香的真实身份;宗一叶释放出的雷音决;让他蓦然想起了一个久远的可怕传说。
雷音决最可怕的地方不是冲击力;而是达成一种摄人心魄的效果;宗一叶虽然仅仅是宗师;但也会产生无可规避的影响。
那老者的神情恍惚了一下;就在这时;后心陡然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痛楚;他甚至能清楚的感应到;自己的脊椎被什么东西击碎了;而从后方爆发的灵力波动;甚至比他更强大。
“你……”那老者发出怒吼声;只是他头刚刚转过去;宝蓝的箭已悄无声息的射出。
手持极冰之弓;又晋升为宗师;宝蓝的战斗力要比以前强大的多;不要说她的目标;冰箭只是从苏唐等人身侧飞速掠过;就让他们的身体上结出一层白白的冰屑。
噗……箭矢正射入那老者的侧颈;冰花在那老者的身体上迅速蔓延开;闻香的身影随后扑至;她绕开那几个弘阳门的弟子;一掌轻飘飘的印在那老者胸口。
下一刻;闻香又快速向后飞退;她可不想承受一位大宗师的濒死最后一击;与此同时;梅妃也在后退;闻香退是有情可原的;她也害怕;就让人有些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