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来了!真是太好了!”
东门凌旭低应一声,目光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她手中的孩子,皱巴巴的小脸蛋,尚未有他巴掌般大,孩子见到自己的父亲,仍张着小嘴哭个不停。
“本王的孩子?”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就怕吓到孩子似的。
田娇喜滋滋的把孩子递到他的面前,东门凌旭迟疑片刻,伸出双手,不知所措的接过幼小的身子,听到响亮的哭声,不由蹙起墨色长眉:“他为何一直哭?难道他不喜欢本王?”
田娇因他的话,忍不住‘卟哧’笑出声:“王爷,小世子是饿了!如今小姐又不知道去哪了!”
东门凌旭小心翼翼的抱着婴孩,当听到她提到青争时,动作微微一顿,想起战场之上,大雪国将军提到的‘喜得千金’,他佯装不知情的问道:“本王的小郡主在哪?”
这话不轻不重,却让身后的广角心惊肉跳,看来,王爷已知道知道小郡主被人掳去的事情……
田娇一听,笑容逝去,取而代之的是慌乱与疑惑之色,怎么?王爷还不知道小郡主的事情吗?
东门凌旭盯视着田娇苍白的脸色,心里如同黑松鸡落在雪地上,一清二楚,俊容瞬间凝起寒意,凤眸深沉如海,令人犹为胆寒,田娇害怕抖着身子,慌忙低着头,不敢再与他对视!子孩迈流里。
广角再也憋不住,满脸懊悔奔至东门凌旭的面前,单膝跪了下来:“王爷,属下失职!请王爷责罚!”
王爷对他是万分信赖,而自己却做出让王爷失望之事,只是责罚还不足以让他谢罪,也许往后,王爷无缘再见到自己的女儿。
他忙把昨日的事情说了一遍,随着语落,四周除了孩子的哭声,就是林中叶子沙沙声。
跪在地上的广角,看不到东门凌旭的表情,也不敢抬头观望,眼目只能盯着东门凌旭脚上沾着泥尘的黑色靴子!头顶上笼罩冰冷寒气,他背上不由地出了一层冷汗。
东门凌旭听着广角的话,心一个劲的往下沉,随着语落声猛然收紧,一阵一阵揪心的疼,孩子丢失,他却没有陪在青争的身边,她个性虽独立、坚强、睿智,但也会有脆弱、无助的时候,遇到这事必会伤心难过,期待已久的孩子,尚未来得及见面,就被人掳走,现今是生是死,他们亦无从得知……
“本王如此信任你,而你…”东门凌旭眼底掠过一丝失望,声音有些嘶哑,听起来像是揉了沙子一样的粗嘎低沉。
“王爷…”广角哽咽低唤,心头有些泛酸,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赶忙把怀里的信取了出来,递到东门凌旭的面前:“这…这是王妃写给王爷的信,昨日本该交到王爷的手里…可是……”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的话音如同蚊音似的,让人听不清他说些什么……
东门凌旭面无表情的接过广角递来书信,看到信封上‘凌旭’清秀字体,面容闪过一丝柔和,把孩子递回稳婆的手中,飞快拆信阅览:
今日,遭人暗算,提前分娩,未料,期待出世的孩儿突然被人掳去,心底出现空前绝后的茫然无助,如今女儿下落不明,得知大雪国太子亲自率兵临城,故让我想起风飞客栈的白衣男子,若未估错,此人应是太雪国的太子,井尧君。
他迟迟出兵,目的应不在于战,而是另有所图。据我所知,大雪国常年下雪,难以耕种,百姓必是受饿,井尧君曾经从我口中探知对农耕略有研究,想必是想让我助他一力,心知会遭到拒绝,便在我分娩之即,掳走孩子,以作要狭。
曾经相处,此人是面冷心善之人,孩子尚为幼小,必不会被人带到气候寒冷的大雪国,应该会被安置在边疆附近的城镇,也有可能是关外的城镇,待大军退去,立派人暗中寻找。
如今,大燕国对大宫国视虎眈眈,你必是无法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