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病入膏肓了,还非掺合进来,是不是用猛药吊着?哼,是他非要掺合进来,难道就因为他是个病的快死的人,我就得对他忍让,任由他们设陷阱,自己往里跳吗?其次,我没有好口才,我讲的是一个理字,你怎么不说,他们三个人合起伙来,逼迫于我?我一个人对付他们三个,这不叫泼辣,这叫智谋,你搞个屁!”
单林渊嘴角狠狠的抽了下,赶紧附和,“夫人说的对,她以一敌三,以少胜多,这是多么漂亮的一场仗,诸位都是皇子,皇子乃天之娇子,斗不过一个女子,现在这是要兴师问罪吗?”
唐墨沉默不语,说起来,也不算输,从来也没跟她打赌,之所以非要将四皇子府翻一遍,主要还是他们互相的不信任。
如果当时但凡他们相信唐焱的话,又怎会中了这丫头的毒计呢?
那管家还有辩驳,被唐焱制止了,“襄王妃说的极是,本王只是这两日没有休息好,睡眠不足,无碍!”
外面一股强大的气流,对着这人席卷而来。
英杀不知从哪里跳出来,用身体护住木香,以防她被这股内力伤到。
唐焱看见这个英杀突然出现,神情又严肃了不少。
这个人又是从哪冒出来的,竟能轻轻松松的突破防线,若无其事的进来,这个女人招来的部下,怎么一个比一个高深莫测。
在他思索间,护国公已经到了近前。
除了木香以及她身边的人之外,其他人无一不对着这老头福身行礼。
护国公还是一副得到老仙翁的模样,只是身上的衣袍换了一件,换成了墨色绣暗莲花纹的长袍,厚重的布料,加上有几分妖的图案,让这老头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他见木香不行礼,从鼻子里出发一声嘲讽的冷哼,“不知礼仪,没有教养!”
“彼此彼此,”木香毫不回避他锐利的目光,“跟老国公比起来,本妃自愧不如!”
“牙尖嘴利,强词夺理,除了这些,你还会干些什么?几位皇子殿下也该醒醒了,她从一开始就在诓骗你们,皇上是在襄王府吗?老夫这就去向死谏,非要治你有死罪不可!”护国公说话就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
奇怪的是,他说完这话,按道理来讲,肯定要有人劝阻,可是为啥他们都只是安静的站着,动也不动?
唯有轩辕凌,捂着受伤的手,有些为难的开口道:“国公怕是还不知道,父皇已经将调动京城御林军令牌,给了她,如今,就连本王跟几位皇兄,也对她无可耐何!”
护国公勃然大怒,“什么?皇上是不是糊涂了,还是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不行,老夫绝不能坐视不管,今日就算拼上老夫一条性命,也定然不能放过她!”
唐墨上前一步,挡在护国公身前,“国公大人息怒,此事我们都有责任,不能只怪她一人,况且这些事都是父皇的意思,既是父皇的意思,咱们还是听从的好。”
唐焱眼神非常非常的忧郁,但他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
护国公重重一哼,“不是说皇上近日服食丹药吗?那种惑人的东西,服食的多了,会导致神志不清,老夫身为两朝老臣,怎能看着皇上胡来,木香,你从哪来的,就回哪去,一个平民出身的小丫头,身无长物,坐上襄王妃这个位置,已是你的造化,趁老夫还没有将你赶尽杀绝之迹,带着你的家眷,滚回你的乡下去,永远不要再回来!”
“还有襄王呢,”轩辕凌假模假样的提醒他,就算赶不走这个疯女人,只要能气一气她,杀杀她的威风,也是好的,省得她无时无刻都在猖狂。
“襄王若是不肯留在京中,选一处封地,带着她离开京城,一山容不得二虎,南晋姓唐,不姓赫连,南晋的江山还轮不到别人做主,更加轮不到一个小村姑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