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仪跟乐师?你咋早没提醒我,现在弄还来得及,”红叶急坏了,风风火火的就要去找人找乐师。
跑到半道又跑了回来,“可是要弹什么曲子呢?咱们南晋的确有几首不错的名曲,要不就弹那些?”
“可以,等到以后,只让他们揍些欢快的,或者根据衣服的款式,弄点调子美的也行,”这事木香也不能临时给她提意见,否则以红叶较真的性子,只怕真的要人家临时编曲子。
红叶像中大奖一样,扑上去抱着木香狠狠亲了她一口,“你真是个聪明精,我跟你做生意,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是真话,木香天生就是个做生意的料,只不过她要忙的事情也多,再好再妙的点子,她也不大可能亲力亲为,意要托付给别人帮忙。
木香看她乐的跟只欢快的小鸟似的,也跟着她一起高兴。
红叶跑回后台之后,木香远远的看见,她那头又忙活开了。
好几个人都被她指使出去,大概是去找人了。
木香看见人群中有卫曾的身影,不知红叶脚下绊倒了什么,卫曾扶了她一把,两人相视,都脸红了。
喜鹊也看见了他们二人,不无羡慕,“红叶夫人真幸运,有那么一个男人守着她,护着她。”
木香放下车帘子,马车走动起来,她奇怪的看了眼喜鹊,却并不问她心里咋想,只故作不解的问道:“听说这几日总还有人来找吴青,你看见了吗?”
不提吴青的事,喜鹊还算淡定,可一提吴青,喜鹊有些粗糙的脸蛋,立马凝起一丝不甘与愤怒,“哪能看不见,她不敢来府里,就在府外行等着,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呢,吴大哥也是,人家摆明了利用她,可他呢,就是不肯把话说死,非要摆出那副为难的模样。”
说起吴青的那位青梅竹马,木香原本也没什么好感,但是现在回头想想,大人的错再多,也不该把错牵连到孩子身上。可能跟她做了母亲,心境也不同了。
“这样吧,回头让何安传我的话,给她些银子,她如果想离开京城,那就再帮她一把,让她跟徐家的那位徐家二爷和离了。”
“夫人,您要帮她?可是我怎么感觉,她看中的是吴大哥,根本不是钱呢。”
“你把我的原话,交待给何安,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办,”木香不想再说,刚才对上那三个人,把她的精力都消耗完了。
就在马车经过闹市的时候,一道带着厉气的女声,好像是冲着他们的马车在骂。
“什么人在吵?”木香窝在毯子里,懒得睁眼。
喜鹊赶紧挑了帘子,见马车上站着几个人,看那模样跟长相都不似京城里的人水嫩,领头的是个姑娘,在瞧见喜鹊时,怒意更甚了,“你们是怎么走路的,这条路这么窄,明明是我们先过的,你们偏要挤过来,什么人哪,连让路都不懂吗?”
何安没有随马车出行,不然早就骂回去了。
严忠坐在前面赶车,心底也有怒意,但又不好跟一个女子计较,只喝道:“让开!”
喜鹊觉得这几人眼生,又怕声太大吵着夫人睡觉,便压着怒气,压着嗓音,对那女子道:“别吵了,我家夫人要休息,你们的马车才进来一个头,退出去一点不就成了吗?”
两辆马车交汇,一辆车已经走到一半,另一辆才刚刚踏进,按常理说,也该是他们先退。
更重要的一点是,眼下京城之中,稍稍有点眼力见的,都知这是襄王府的马车,谁敢不让啊。
那女子生的倒也漂亮,身上穿着合体的骑装,英姿飒爽。脸蛋也很好看,瓜子脸,挺俏的鼻子,眼睛大大的,炯炯有神,唯有眉眼之间的那股霸道劲,叫人不太喜欢。
她与同行的几人,都骑在马上,一行十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