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靠他牵制皇上!王爷,老夫说得对吗?”
东门凌旭没有答话,当时,他就是有这个意思,所以没有在信上的落款处写下他人的姓名,反之,以父皇一心除掉宰相的念头,若看到落款处写有桑扬的姓名,不管宰相是不是被人陷害,必会把宰相拉下去斩首。
就在这时,不远处往东门凌旭这方投来戏谑的目光,他不动声色的往门口走去,身后的脚步紧跟而上,低沉戏谑的声音在耳后响起:“皇弟,处事还不够心狠手辣……”
东门凌旭脚步一顿,凤目微微身旁睨了一眼,淡淡说道:“皇兄过奖了!”
东门腾飞笑了笑,清风淡扫掠过追来的谷祺玉,未再说些什么,迈步走出大殿。
“凌旭,你要去哪?”身后的谷祺玉匆匆追了上来。
“鸣凤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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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本宫的爹被皇上摘去宰相头衔?”华美大殿传来难以置信的低吼声。
桑碧宁倏地站起身子,在大厅内,焦急地来回走动着,一旦桑扬被削去宰相权力,往后,就别想再差遣东门普天替她办事,她与东门普天心知肚明,除去鱼水之欢,他们之间只剩下利用,东门普天一心想除掉东门腾飞,然后靠她拉拢桑扬,替他登太子之位。
雨双害怕的缩起肩膀,小心翼翼的望着桑碧宁:“回太子妃,奴婢是从打扫永明殿的太监口中得知此事,宰相大人不止被摘去头衔,而且还被软禁在府中!”
“本宫要出宫一趟!”桑碧宁闻言,压住内心的恐慌,寒沉着脸往门口走去。
桑扬失了势,往后的日子里,东门腾飞更不会把她当回事,身在充满勾心斗角的皇宫内院里,若身后没有强硬的靠山,即使是再高品级的嫔妃,没有皇上的宠爱,也只会受到他人的排挤欺辱与嘲讽,她虽不是皇上的嫔妃,但下场同样会是如此。
昏沉沉的天空,飘起纷纷白雪,寒风肆意吹起,望不尽头的宫道上覆盖着厚厚的严寒白雪,让人寸步难行。
“太子妃,我们还是先回太子宫院,然后,让宫里的侍卫安排马车再离宫也不为迟!”身旁的雨双牢牢抓紧手中的油伞,大风吹过,险些要把她整个卷了起来。
桑碧宁望着白茫宫道,积厚已覆盖她整个脚面,再看看身上厚重的华丽衣袍,不由蹙了蹙眉,沉声吩咐:“你先回太子宫,让人准备马车,本宫在这等你!”
“可是……”雨双面露犹豫:“气候寒冷,太子妃还是……”
“废话真多,你还不赶紧去,想冻死本宫不成?”桑碧宁气愤夺过宫女手里伞,使劲推了雨双一把。
雨双踉跄的跌倒在地上,双手瞬间传来冰冷的刺痛,望着桑碧宁怒视的眼目,慌慌忙忙的站起身:“奴婢去去就来!”
桑碧宁望着跌跌撞撞离去的雨双,眼瞳闪过阴戾,低骂一声:“笨死了!”
突然,一阵寒吹过,全身一抖,她赶忙收拢斗篷,压低手里的油伞走进宫院角落里的大树底下躲避风雪。
就在这时,宫道上传来‘嘎吱嘎吱’踏雪的脚步声,紧接是女子欢快的愉悦笑声,桑碧宁听出是青争的声音,眼底闪过阴鸷,迸射起愤怒妒忌的利光,眼眶里的血丝红得骇人,双手几近要扭断手里的伞柄。
从鸣凤宫探望皇后的青争,右手挽起东门凌旭手臂,整人几乎挂在他的身上,仰着头望着自家夫君,淡漠的俊容让她唇角不由一弯,笑容嫣然,眼眸盈盈弯起:“今年的新元平静了!”
她本以为东门凌旭用苍燕宸的事情来陷害东门腾飞,岂料他只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