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把药方念多几遍!”上官温晋没想到精明一世的上官执长人,会栽在一个姑娘的手里。
“斤鈤、婐尚、关英、菌烃命、鱼卿筝!”官上心丁俊。
上官鹰俊迅速念了好几遍,倏地,他停下声音,豁然开朗,目光转为凌厉,瞪向眼前女子,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顿道:“今日,我上官鹰听命于青争!”
这臭丫头向他示弱,原来是让他放下戒心,在毫无防备之下着了她的道……
青争揉着上官文孝的额头,不把他怒气放心上,淡定反问:“难道上官老爷不好奇孝儿口中的嚣张坏人是谁?而他又不何不敢跟你说?”
上官鹰俊捏紧手中药方,沉默下来,好一会儿,他无力点头:“好,孝儿,爷爷今日听你姨娘的!”
话音一落,屏风后‘碰’的一声,紧接着传来哀求的声音:“不,孝儿,听娘的话,出去玩吧!”
厅上的人,看着青曼从屏风后,吃力爬了出来,孝儿见状,连忙跑了过去:“娘!”
看到这样场面,傻子都知道这里面有事情发生!
“啪!”的一声,上官鹰俊猛然拍桌,桌上杯壶跟着跳起,发出哐啷的声。
他双眼怒红扫过所有人:“当老夫死了吗?发生这样的事,还想隐瞒到何时候?”
上官文灵被吓到,当场哭了起来。
“爹!”上官温晋一惊,恐慌跪了下来。
青争吃惊跑到青曼身边:“姐,你的腿怎么了?”
她轻轻一碰,青曼痛得直呼,她赶紧掀开青曼的衣裤,一条又一条鞭伤显露出来,皮开肉颤,惨不忍睹。
青争怔了怔,怎么会这样?半夏没有看好她吗?
青曼侧头看青争之时,正好对上丁香的阴鸷眼目,倏地,慌怕的推开青争,泪盈满眶,苦苦求道:“我没事,争儿,姐姐求你,别管这事好吗?”
青争看到青曼不停的恳求自己,暗捏紧拳头,心想,青曼定是受了什么威胁。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上官鹰俊怒瞪着上官温晋,冷冷问道:“儿媳伤成这样,你却说得了风寒,上官温晋,你到底想瞒到什么时候?别以为老夫不敢把你在上官族谱上除名!”
上官温晋一听除名,脸色大变,嘴里一直念着‘我’,目光心虚的往其他地方看去,就是不敢看上官鹰俊。
这时,他看到站在角落里的丁香,赶紧指着她说道:“曼儿的伤都是她与丁茶弄的!”
丁香一听,佯装害怕的说道:“姑爷,这事你怎么赖在我们头上,我们做丫头的怎敢打小姐……”
“是不是你,问她最清楚了!”清丽的喝声在门外响起。
紧跟着,粉色身影狼狈跌趴在房门口前,当那抹身影缓缓地抬起头,大家一愣,竟然是去准备茶点的丁茶。
半夏跟着走了进来,惭愧的看着青争:“小姐,是奴婢无能,没有保护好曼小姐,让她受了伤害!”
昨夜因为肚子饿,前去厨房偷食,谁知从厨房回来之后,就看到青曼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双腿满是血痕,若不是要隐藏身份,她早就冲出去把丁香、丁茶给杀了!
半夏转看青曼:“曼小姐,文孝小公子与文灵小小姐并没有中毒,是丁香、丁茶引你上当而已。”
当时看到青曼受伤,她就想到上官文孝与上官文灵,见他们好好躺在床上休息仍不安心,便顺便把了脉,确定他们无事,才松口气,她整夜都不敢合眼,至直听到青争来到上官府,才趁着大家在忙时,小眯半会。
青曼怔愕,上官温晋大惊:“你说什么?什么中毒?丁香、丁曼,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上官温晋由惊诧转为怒意。
半夏不屑瞟眼上官温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