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木格夸完老十后,便批评弘暄,老十没功劳也有苦劳,怎么能目无老十,从此以后。虽然不说得每次三餐前必须和手感谢上天赐给了他这么一个好阿玛,但也必须得将老十时时刻刻放在心里…
老十听得很满意,弘暄也赶紧表态,表示一定牢记老十的恩德,绝不再伤老十的心…
安安也连忙声明,老十在她心中一直是最最亲的阿玛…
三胞胎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决定还是掺和一下比较好,于是老十便如愿以偿的听到了乱糟糟的一阵“阿玛最好!”
等三胞胎喊完了,弘暄也舔着脸,不自然的加了句,“阿玛的确最好!”
让安安又一阵闷笑,老十则是翻了翻白眼。
其木格摇摇头,中国人就这样,尤其是男孩子,稍大一点便开始喜欢含蓄美了,但其木格并没就此向弘暄提出改正建议,而是对老十道,“不过,这事反过来倒说明弘暄实诚…”
老十一听,眼睛一下就瞪起来了,其木格忙笑道:“弘暄不都解释过了嘛,他只想着解惑了,而你又不擅长商贸,便没想到你,也很正常,他没存讨好你的心思,哪会想那么多,他才多大?”
安安也忙帮腔道:“就是,就是。我已经说过弟弟了,好在我们府上没庶出的弟弟,否则他肯定不受阿玛待见。”
其木格笑道:“听见安安的话了吧?你也不希望弘暄为了多得一分利而刻意讨好你吧?”
老十指着弘暄道:“合着爷还错了?”
其木格忙道:“不是,这事是弘暄做错了,但是,爷,你也别得理不饶人,要知道过犹不及,若将弘暄吓得以后天天揣摩你的心思就不好了。”
安安也一阵猛点头。
老十没做声,其木格又道:“说来弘暄这实心眼也像爷,做什么事吧都心无旁骛,那些面子活一时半会儿都想不起来…”
老十想想,的确也是,自己小时候每次和十三争执都落下风,不就因为十三嘴甜,天天将皇阿玛挂在嘴边,让皇阿玛以为就十三将他放在心上似的,于是,也不翻白眼了,但对弘暄还是恶狠狠的道:“你要敢花言巧语糊弄爷,看爷怎么收拾你!”
弘暄摸摸额头,笑道:“阿玛,不会的。我哪会花言巧语啊,我可和您一样实诚呢…”
老十瘪瘪嘴,“你赶爷,差远了…”
其木格和安安一阵好乐。
弘暄赶紧顺着杆子往上爬,“阿玛,真的,我对您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的,现在也一样,咱们这里不时有商船靠岸,我想和这些商人打打交道…”
见弘暄抢了弘政的台词,老十得瑟不起来了。这可不是什么好苗头…
老十正要板脸拒绝,就听弘暄慢慢解释道:“九伯如今在蒙古,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京,我想先做一番调查,以供九伯日后参考。”
老十淡淡道:“调查什么?洋人为什么自己不用鸦片?”
弘暄摇摇头,“我也不知我想调查什么,就是随便问问,主要是洋人太奇怪了…”
其木格听了,立即举双手支持,“爷,就依了弘暄吧,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再说了,有你在呢,弘暄的骑射功夫绝对拉不下。”
老十想了想,最终还是应了,但警告弘暄:“你若敢一心扑在商贾之事上,当心爷打断你的腿!”
弘暄自然是又表白了一番自己的伟大志向,为大清死而后已…
接下来的日子里,其木格兴致高涨,很是亢奋,就像才吸食了鸦片似的,天天拉着弘暄给他出谋划策。
虽然历史书上对鸦片战争爆发的内因外因都做了详细的分析,但其木格也没记住那么多,只知道是贸易逆差太严重了,于是,便着重提醒弘暄要调查洋人进货和出货之间的差额,还叫弘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