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民同庆…
这下轮着老十发楞了,他的初衷只是多放些烟花,多办几场宴会,多来几场歌舞,可没计划康熙与民同庆啊…
于是,老十便开始劝谏了,说为了让侍卫们过个好年,康熙不如就在宫里接见几个民意代表好了…结果,换来了康熙劈头盖脸的一顿好训。
于是乎,老十只好认错,表示一定努力让康熙体验到什么是普天同庆…
不想,刚离开乾清宫还没多远,就被康熙叫回去了,原来,爱面子的康熙不想在西北枕戈待旦、山东河南两三个月没下一点雨雪的情况下被臣民们骂他奢侈,向老十追加了一道旨意,春节期间的各种联欢活动一定要办得隆重、热闹、和谐而节俭…
老十忍不住告诉康熙,节俭两字和前面几个形容词放在一起很不搭调啊…
哪知康熙却道:“就因为不搭调才交给你去办的,这可是你的强项…”
老十忍住气,咬牙问康熙,给多少预算。
康熙答曰,“比照去年的减两成吧。”
老十要气晕了,要求比去年多,给的银子却比去年少,天下有这理吗,“皇阿玛,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康熙不乐意了,“你是巧妇吗?让你空手套白狼了吗?”
老十心想,正因为自己不是巧妇,更没辙了啊,但见康熙变了脸,想起弘历才惹了祸,康熙变相帮了自己一把,只好憋气道:“儿子下去理理章程,到时再请皇阿玛定夺…”
老十还是给自己留了招后手,没将话说死。
不想,老十这次还没走出乾清宫,又被叫了回去,老十郁闷了,早知道今天就不来说这事了,本来是想当回乖儿子让康熙过个热闹祥和的春节的,这下倒好,自己给自己套上了,比孙子还憋屈了。
重新见了康熙,老十没先开口,打定主意,不管康熙说什么都先应下来,下来再想办法糊弄过去,谁知康熙却说:“听说内务府将奶粉子和羊毛的营业执照只发给了你名下的作坊?动作挺快的嘛。”
老十翻了个白眼,:“皇阿玛,这事可不是我占便宜,到目前为止,奶粉子只有一点微薄的利润,大头还全赖出海卖给洋人,毛线还没正式投产,整个大清也就自己一家瞧上这两门生意了,想发给第二家也没人要啊,要知道酸奶和奶糖的营业执照可一口气发了十多个出去呢。”
康熙回了老十一个白眼,“酸奶和奶糖的原料是什么?他们要买奶粉子还不是得从你手里拿货?说得你还没占便宜了!”
老十本想说,内务府啥事不做,光发营业执照每年就白收许多白花花的银子,到底谁占便宜啊,但想到内务府日后也是自己的,便没做声。
康熙扫了老十一眼,道:“今年内务府收益不错,给大阿哥和二阿哥处的年货不能克扣了…”
老十毫不留情道:“皇阿玛,内务府不是儿子署理…”
见康熙拿眼瞪他,老十顿了顿,没想明白,康熙到底要干嘛,难道要将内务府交到自己手上?于是,老十眨了眨眼,道:“皇阿玛,儿子不耐烦银钱上的事,弘暄那小子还行…”
康熙气急,牙齿咬得吱吱做响,“滚!”搞得老十一头雾水。
老十被康熙弄得莫名其妙,其木格则是看着阿茹娜,满脸的激动。
在阿茹娜到京的第二天,其木格两姐妹就迫不及待的泪洒了一回毓庆宫。
姐妹俩将近十八年没见了,分别时皆青春年少,再见面时虽然未成白发老妪,却都是当婆婆的人了,其中感慨可想而知。
两人哭了好一会儿,才止住泪水,分别拉着下一代唏嘘不已,因阿茹娜一早进的宫,弘历去上书房读书了,而弘暄三兄弟跟着康熙狩猎还没回城,所以阿茹娜便拉着安安不住的掉泪,其木格则冲着特木尔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