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抱着包裹赤裸身躯的丝被,周墨有些发呆的望着落地窗外的湛蓝天空,今天天气似乎很好,好像他周墨是在华丽的庄园里度假,而不是被人施暴后囚禁起来了。
这可一点也不像电影小说里描写的那样:潮湿灰暗的地牢,面目狰狞的恶棍,窗外雷鸣雨飞,天空好像要被撕裂开一般处处透着诡异与凄惨。
他会被如何处置呢?男人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是像电影小说里那样或者被打成残疾,或者被一辈子囚禁起来做禁脔,或者卖到泰国做人妖,还是其他呢?
「你觉得打过陆先生的人会能离开吗?」
想起那个医生的话,周墨叹了口气,难道想囚禁自己一辈子不成?
「咔」轻微的开门声没有惊醒依然沉浸于自己世界中的周墨。
走进来的陆华天见坐在床上的男人依然出神的望着外面湛蓝的天际也没有出声去喊,他也就站在门口望着昨夜被自己施暴的男人。
算不上多帅气,和「漂亮」二字一点儿也扯不上边,除了身材皮肤十分好之外这个男人甚至有点老,但昨晚却意外的吸引着他。
事实证明,他陆华天的品味一向不错。
不曾有过温暖的眼睛瞥了下男人裸露在外的脊背,光滑的背面上还依稀呈现着昨夜的疯狂,感到喉咙有一丝发紧,陆华天眯了眯眼睛压下清晨的欲望。
「要吃什么?」陆华天突然的出声吓到了男人,好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猛的转过身缩在床头一角拉着被子,一双眼睛满含警惕的瞪着陆华天。
这只小鹿的体积稍微大了点。
「让我离开。」男人有些沙哑的声音再次让陆华天眯下了眼睛,昨晚因为药物的关系,周墨到最后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只能任凭情欲吞噬理智,而属于男性的低沉声音整晚都在碰撞中充斥激情的放荡。
与现在微颤的正常声音一点也挂不上钩。
「你的工作我帮你辞了,」陆华天走到旁边倒了杯水,又走回来把水递给瞪着自己的周墨,「润下喉咙。」
周墨不可思议的望着陆华天,干裂的唇有些发抖:「你……帮我辞了工作?」
「喝水。」坐到床上,陆华天一把将男人抓过来把水杯凑过去,后者突然愤怒的把水杯推开,透明的玻璃杯摔到地上撒了一片的水。
「你他妈的变态!疯子!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想怎么样?!」对他的施暴,已经够残忍了,为什么还要毁掉他的事业,他辛苦了那么多年才在公司站住了脚,可眼前的男子却简简单单的告诉他:工作辞了。
周墨生气的去踢打陆华天,后者把男人死死压在床上:「我要你。」
三十九…拒绝
绝望的痛……
像潮水一般将他淹没,溺水般难以呼吸,快要被这可怕的生活折磨到窒息了。
没有锁链的束缚,房屋的门也能自由打开,外面也没有监视他的人,仿佛他可以随时离开一样,可无形的枷锁却牢牢拴住了他。
陆华天早就把他的衣服不知丢哪里去了,此时的周墨只能用单薄的丝被遮住赤裸的身躯,这样的他又怎么可能跑的出去?也是因为这一点,陆华天才敢把大门敞开。
他真的不明白,那个男子到底看上自己哪里了?
一句「我要你」就把他禁锢在了这里,他都快三十了,如果是为了这具身体,相信以陆华天的实力不怕找不到更好的。
但是那个男子却偏偏每天都会来房间里看他,和他说上一堆废话,然后是强制性的做爱。
「如果是为了报复我勾引你妻子,也该够了……」手被绳子捆绑在床头,赤裸的身体上趴着啃咬他的男子,男人的声音绝望而无力。
「我说过,我只是要你,和其他人没有关系,